四周的嘲讽让苏牧有些无奈,为什么自己说实话的时候总是没有人相信呢?
那年轻公子好像终于意识到南境内没有姓苏的世家或者是官员,有些恼羞成怒,正准备下令做什么的时候,那公子身后一个随从老者脸色一变的指了指苏牧身后,那公子深深地看了苏牧一眼,抱拳道:“苏公子有时间可来沛城,让在下尽一尽地主之谊。”
苏牧转身看了看旁边站着的水亦柔,明白了什么,大声道:“没事,在下不日将去沛城,等着纪公子尽地主之谊。”
这人是不是有病,花式找死?
纪湘深深看了苏牧一眼,抱拳道:“告辞。”说罢匆匆离去。
苏牧却连纪湘看也没看,只是转身看着水亦柔温和道:“谢谢你啊,水姑娘。”
水亦柔低下头,心情复杂道:“不……不用。”
“你能不能帮我去收一下棋子?我要下棋了呢。”
“啊?好……好的。”
周围的人这时候才注意到苏牧的身后居然有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侍女模样的少女。有这样侍女的人身份会简单吗?
富商看了看苏牧身后的白衣女子,又看了看远处看不清面目的两个女子,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自己看来十分荒谬的想法:他不会真的是二皇子吧?
苏牧在那中年书生的对面坐定,水亦柔低着臻首,一个一个将黑白棋子收好。
那中年书生笑道:“我自知棋力差你远矣,今日便不以主人自居了。”说罢将苏牧面前的黑子拿到身前,一子先落,执黑先行。
苏牧笑了笑,也不在意,看也不看的落下白子。
……
建邺城,总督衙门。
宋正则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王渊和沐云轩。
宋正则手中拿着两块令牌,陷入沉思,韩笙在阳城,苏牧也在阳城,不过可能在往回赶路。那么,这两块令牌,应该是白马骑和锦衣卫在这城里最高权力了吧?
身后随从看了看被五花大绑的两位高手,钦佩的看着总督大人。
谁会想到一道总督邀请两位帝国官员来这里喝茶会下蒙汗药?
想到这里随从又有些担心:“总督,如此一来,二皇子返回您如何交代?”
“交代?怎么交代?我没想过交代。无非是要我项上人头罢了,给他便是。二皇子不会累及家人的,你放心。不然怎么会把那块皇上赐给他的玉佩给婉儿?”宋正则说着,从怀里掏出玉佩。
说起来别人可能不信,就这样一块小小的玉佩,居然能调动整个南境军队。
“您这样值得吗?”那随从沉默了一会,又道:“就为了换那些书生的命?那些官员的命?您才多大便位列总督,将是要进中枢的人啊。”
宋正则眼睛中突然放出些许光,道:“建邺道就像是我的孩子,我含辛茹苦的经营了整整四年。如今整个建邺道的读书种子,中兴之士。二皇子一并杀了,建邺何时才能恢复元气?我很尊敬殿下,可是要杀这些人,我宋正则不答应。”
随从的眼眶有些湿,说不出话来。
他没来由的想起当年因为在街上冲撞了帝国一个参将,那参将带了一百多号士兵,横冲直撞的冲进自己寻求庇护的县衙。将自己一家老小抓住,就在将要斩杀的时候。宋正则如天神下凡,救了自己一家性命。
但是那位参将也只是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并且扬言让自己莫要出了建邺。
这话是当着总督的面说的,嚣张之极。当时总督的手,青筋必露,拳头紧握。
是真的怕那个参将吗?怕的是他身后那个人罢了。
宋正则将手中的玉佩交给随从道:“你带着玉佩去城外大营,就说二皇子有令。即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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