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空阴沉沉了几天,大雨瓢泼似的也下了几天,这天气却正好跟苏莺儿的心情相反。虽然先生这几天,躺在床上病怏怏的,但精神头很好,村头的张先生说了,说好好休息,注意进补,身体就没有什么大碍。所以苏莺儿很快乐。
她甚至专门去跟李爷爷借了两只母鸡,每天在给先生煮鸡蛋羹,只希望他能好起来。先生这几天不到处乱跑,躺在床上给她讲故事,教她读书。她觉得比先生讲的有意思。这话她不敢说给别人听,李先生会打板子的。
她搬着凳子小心翼翼的坐在先生的床前静静地看着先生,她觉得这实在是快乐极了的一件事情。
苏牧整整几天看着面前精灵似的身影在眼前跳来跳去,有些心疼,但他又不知道怎么说,有些事说了不一定管用。
苏牧不擅长做一些无用的事,所以他看着眼巴巴坐在自己面前的莺儿,他决定给这个丫头讲个故事。
故事讲到丑小鸭被母亲唾弃的时候,南宫晓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床边。苏牧停了下来,向着南宫晓梦轻轻的点了点头。
南宫晓梦的心情有点复杂,她不知道怎么样来面对这个名义上有国仇的男人。她在尽量的在逃避苏牧,这种逃避不是有愧,也不是情根深种。因为不知所措,所以尽量避开。
但她还是来面对了,因为一向不和旁人交流的铁匠,拜托她将一把剑交给这个年轻的男人。她不是很能理解这个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要剑有什么用。但她还是将手里拿的一把银色的剑放到男人的竹椅边。
“这是铁匠给你的剑,说是答应给你的,更说是你应得的。”
苏牧看着手里这把拿着都有些费力的银色长剑,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让他爱不释手,他轻轻的抚摸着这把剑。脸上似乎有着所谓的母性光辉。
这也算是亲生骨肉了吧?生个孩子也用不着全身三分之一的精血吧?
看着苏牧的表情,旁边的南宫晓梦没来由却有些恶寒,心想这叫人剑恋?转念又想到他好像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就像上次软禁他的时候他说如果不放他出去,他便在此地大小便一样?
苏牧觉察到了南宫晓梦的古怪眼神,转移话题似的问道:“他现在在哪?”
南宫晓梦缓缓将脑中的奇怪想法退去,有些疑惑的道:“铁匠说他要离开,要看一看所谓的万世太平,看一看天下到底有多大。最后他说谢谢你。”
铁匠的来历很神秘,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或许有人当初注意到,却没有人记下来的原因吧?他为什么要给苏牧这把剑。她有太多的问题,但她不会问。
苏牧沉默了一下,也没有接话,转身看着撅起小嘴,因为自己和南宫晓梦说话而被冷落的苏莺儿。
“莺儿今年多大了”
正在心里说着坏先生色先生的苏莺儿,转头看了看温润看着自己的先生。原本的念头烟消云散,甜甜的笑道:“莺儿今年十五了。”
南宫晓梦看着这个傻丫头,升起来一些荒诞的念头,她决定把这种趋势扼杀在萌芽之中。
苏牧伸手想把莺儿抱到自己的竹躺椅上,但是手中一软,浑身无力,才想起来自己目前处于贫血状态。脸色又白了一分。莺儿很乖巧的趴在苏牧的怀里。
苏牧将手中的剑递给莺儿,温声道:“那莺儿。这把漂亮的剑就叫做十五好不好呀。”莺儿看着手中的剑,大大的眼睛变成了月牙儿。
南宫晓梦看着这副场景,重重的哼了一声。
苏牧觉得这样发狗粮很不好。想说什么的时候才发现并不知道这姑娘的名字,不知如何称呼。
苏牧抬头看了看这大胸姑娘,脱口而出:“大胸姑娘,芳名还未曾得知,可否告知啊?”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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