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隐世子!只这片刻的功夫,岑隐神色大改。他唇角一扬,眼底一抹狐狸似的狡光竟是悄悄而过。
“阿晚方才说的会画爷,乃为何意?”岑隐再次问起这时,竟突然笑了笑。
时非晚仍旧默。
岑隐此时头也跟着她埋了下来。她低,他便也低,脑袋始终保持着只隔她一拳的距离。时非晚此时能很清晰的听到岑隐突然间擂鼓似的心跳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狂烈。但她却觉得比岑隐发怒掐她时更加心烦了。她脑袋忍不住的继续往后偏躲了下。
只恰是这时,岑隐脑袋却偏偏再次一埋,唇瓣便轻轻贴在了时非晚的唇侧。
时非晚一个惊愣。等回神时,她唇齿已是被撬开了。迎面的男子气息浓烈得让她觉得呼吸突然极致困难起来。岑隐那只紧扣在她身上的手使得她几乎完全贴合在他身上。只这短短的一个愣神,时非晚便已能感觉到周围气温的火热上涨了。
“世子……”
但也只是回过神的片刻后,时非晚猛一推,瞬地便拉开了岑隐的手,自己则是快步往后退了好几步。
“世子,你真该回去了!”
时非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停下步子时忙道。却也是这瞬间,她望向岑隐微勾起的唇角时,似猛地想到了什么:
“世子你……我先前说的解释,世子其实早信了是不是!”
如果他真的完全不信,哪有这么容易被哄好?
“阿晚之言实在荒唐,难让人信服。换别人,爷是准不信的。但……便是再荒唐,事情放在你身上,爷信了。”
岑隐看了他一眼,脚步往前踏了一步,只是瞧见时非晚此时的样子又立马止了步。轻咳了声脸颊火热的也微微偏闪了下脑袋。
“第一时间,世子其实就信了?”
“是。”
“那你方才——世子在骗我!”时非晚咬牙。
“不完全算。”岑隐道。他是信了。放别的女人用那番话来说,他绝不会信。可偏偏说的人是向来怪癖的时非晚。所以岑隐听到之时,几乎是本能的,在第一时间就信了七八成的。
哪怕……其实先前是他明着告诉她,让她“编”个理由出来的!
一开始,他也的确只是想自欺欺人,单纯的希望着哪怕是她能编些什么给他听也好。
可时非晚真解释过后,岑隐就知道:那其实不是编的!放在时非晚这么个怪人身上,他第一时间的本能反应就是此!
也因,他也了解时非晚,她那么聪慧,如果真的要编,她完全有能力编得更好更容易让人信服的。可正是因为她的解释不完美不那么让人舒服,他才觉得:那不是编!是真实!
“世子既早就信了,方才怎么就不完全算是在骗我?”
“阿晚若不哄爷,爷便是信了也没什么觉得开心的!”岑隐臭不要脸的回。
所以,这位大爷方才那一系列的臭脸表演,就是来骗她的示好的!而且成效明显颇佳——
“阿晚方才说,如果爷不是擎王府的,如果爷能理解你,你会剪画的便会是爷,此乃何意?”
岑隐轻笑一声,不大准备放过这个问题似的。
“岑隐!”
“阿晚这是不是说明其实你……”
“不是!编的!”时非晚咬着牙。回了一句后三步跨至岑隐面前,已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将他往门外推去。
“爷的错,爷赔罪,好吗?”岑隐这会在她面前完全硬不起来了。他当然还完全不想走。只却是完全不敢跟时非晚对着来。于是没三个眨眼的功夫岑隐便已经被关到了门外。
“世子。”
阿一此时守在门外口,惊奇的忙唤了声。
“从这里,用阿肝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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