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还不长,除了都是女子,其他是完全没办法与木兰相比一丁点的。
可她还是借用了这样一个故事!
因为,她需要在所有人心中先埋下一条防线,让所有人有个心理准备,在他们心底,先种下一颗琢磨该不该处罚木兰的思考种子。
如此,才不会在某个消息砸出来之时,便被人直接用一个“女子从军乃是死罪”快速拖出去定死!
此时,她这一问,楚皇似在思考,百官也在思考,众军也在思考。
“这……”众军们中开始发出了迟疑的讨论之声。
好个离奇的提问!
女子从军乃是死罪,若他们是可汗,依军纪当斩木兰才对。
可……可为何若是想到木兰遭来这个结局,竟有一股莫名的惋惜怜惜甚至不忍以及愤怒之感……
“朕若是那可汗……”
楚皇顺着时非晚探过来的视线微低着头回视而去,便似落进了两汪静湖里,不见湖水起风,也不见湖水起浪,只却在他的眼底,点起了一卷卷风浪来……
眼前跪着的似乎是一个钢铁似的少年:虽未有那高壮又魁梧的身形,只一眼瞧去那不大高大的身影却的确能给人一种能承万重的坚固可信感。
因他面前的,乃是这楚北的元帅!
领千军万马,斩敌千军万马的铁血战将!
不铁,掌不了万军,不坚,承不了万重!
只望眼前这人,说她乃是一个铁血刚毅的大将军,他信!或者说,无法不信!
可此时楚皇眼前又似有一道时光线投在了那人身上……
隐隐约约间,他似乎瞧见了一个娇艳貌美的女子。那女子虽说不羁,虽行的也皆是离经叛道之事,可那时她着襦裙,插发簪,纵是奇葩了些,可望之,也仍只是一女子。
可便是那时,那人便跪在了大殿之中面朝着他,言语铿锵的许着一重诺:
“臣女愿为我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当然又觉吃惊又觉好笑。
吃惊的是,好个狂人!
好笑的是:她区区一个女子,如何为他死而后已,鞠躬尽瘁?
当时仅仅因她此言,他饶了她。因他知道,她当时不过是有投向自己之心。一个未来的擎王妃,若心向着自己,于他而言,并无坏处。
故,他惊之,却也未将那话视之有多重。
可……可他未想,女儿之诺,其实也可重之千金!
更是未想,此诺,她兑之不是以她岑隐世子妃的身份,也不是出嫁之后的种种,而是——
只凭她一人!
无需什么世子妃的身份,无需升上擎王府之位,无需生出一个忠于他的儿子。
仅仅,只需她就行!
此时,瞧着这么一位完全看不出有半分女儿态的真女儿跪在自己面前,想着她接掌帅印后整个楚北战局的逆转,说不惊之,岂又可能?
“若朕是可汗……”楚皇心中略动,忽然缓缓落下了一个清晰的答案:“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问其何所欲,赐其尚书郎!”
许是一个让人吃惊的答案。
可楚皇心知:时非晚知道他的答案!
是的!这就是他的真实答案!
若非如此,她绝对也走不到如今这地步!是他给了她机会,也是他暗里给了她援助!
否则,她纵是不被人发现,也绝对升不了帅位!
她升副将,纵然是太后有提拔她之心,可暗里,也是因她背后有他的人在推波助澜未加阻隔。她直接握帅权,是他配合岑隐步步谋划。
并且,派出了自己的心腹有意配合!
当然,当时助时非晚夺帅演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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