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给大伙儿武一段拳吧。”
这闹声一起,队里气氛瞬间高涨,众人仿佛全都忘记了金副将所言似的。尤其这一喊起让时非晚给舞拳,队里所有人便全起哄的鼓起掌喊起让时非晚上来。
只要有集体,就一定有起哄!
只要有冒头的人,就容易成为被起哄的对象!
时非晚此时就成为了这对象。
只此时,她瞧着那一张张被火光照得红扑扑的脸,听着那起哄声,竟难得的合群的,将碗筷往地上一砸,道:“好!但不舞拳,太累。”
“那你还能干嘛?”
“我唱歌!”
“噗,老大,你还会唱歌?”
“会!”
“嗓子这么哑得了吧。”
“我要开始了。”
“唱啥?”
“清平愿。”
“好吧,那就唱吧。都安静,听老大唱歌。”
“唤男儿归来战北方
寸心寸血挽长缰
论豪气何曾怨悲凉
清平世间享
愿天下
从此烽烟忘……”
(备注:歌词出自琅琊榜之风起长林《清平愿》)
……
热闹过后,一宿好眠。
好眠过后,该做的事还得继续。
第二日到来时,天还未全亮,金州军便又开始往西北方向行军了。而这一行,转眼,便又近七日过去了。
夜黑风高,恰逢杀人放火时。
牙子山脉分枝,某不知名的一处高山之上,此刻,燃起了星星火把。
“老大,你确定我们没迷路吗?我看咱再往前,就快近潞州城了。”
此刻说话的,是举火把的主人之一,他此刻正用刀暴躁的砍着前头拦路的荆棘……不!那些荆棘应该称不上拦了路,因为这儿,本就没有路。
他是在给自己开路而已!
这是一座似乎没有任何人来过的高山,没有上山的通道,山林陡峭,荆棘遍布,林木茂盛,时不时的还会窜出蛇蝎来。
没有路,理论上,是上不了山也不会出现人的。可此时此刻,这座无名高山上,确确实实的,出现了一群人,一共六人,穿着便服,没一个脸上干净身上衣服不带点破烂的。
这群人,其中一个,正是如今已离开了大队独自执行任务的时非晚,而方才那位说话的,是与她同行的毕天高!
整七日过去了,既领了单独的任务,二七营的,自然早就脱离大队独自行动了。而现在,他们也已经走完了西北方向的路,早就往回迂回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了。
当然,五个队,前半段顺路,其实往西的方向也是不同路了的。
因为,说起来虽都是往西,可地理位置完全是不在同一条直线上的。能分出五小队,也是因往西的路程,本就有着多条。而此时,时非晚所在的这队,已经与其他四条全分开了。
不仅如此,她自己队里的百人,也都进行了分组全分开了。
只是斥候活动,其实一般来说是用不上整整百人的,时非晚想大抵是因为这可探的范围实在是太广了,再加上前头斥候全都有去无回,营里应还考虑到了备用军,即部分驻守安全地等待消息,部分前去执行任务,若未归,则备用军再引以为戒再替上去。
所以时非晚留了五十人在安全地,其他五十人分别分了组,南边往济州方向以及动南连往洛州的山脉,她都派了人去。
而她自己,自然也不可能就在安全地。
这不,眼下这儿,就有四名与她成小组的:毕天高,武浩,以及沈凡。
眼下他们出现在这,自是来探蛮子驻营地点的。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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