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前半段了罢了。
“倔驴!”岑止丢下两个字。
“…”
“不是说你。”岑止在岑隐要爆发时,突地又甩
下四字,接着说道:“我能想说明什么?我又哪里知道什么?你那心肝儿我未曾见过多少面,其实也并不多了解。
我不过是觉得,她与蓝天给我的感觉过于相似。而我只是想说一说蓝天:
若是蓝天,若是蓝天面临她的处境。依我对他那倔驴性子的了解,只怕会是——
以命为搏,也不会甘于认栽!”
岑止最后一句就是他的中心点:
“当然,这只是蓝天!而你的心肝儿到底不是蓝天!我之所以把他们二人放一起。实在是因你跟我提及你那心肝儿时,字里行间对那人的描述,着实让我觉得这点方面她跟蓝天会是一样的倔。
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不可思议。但他们两个…我偏就敢如此揣测。”
以命为搏,也不会甘于认栽…岑隐脑中久转着这句话。只半晌后却又是冷笑道:“大哥,阿晚可是已经认了!况且,她就算有心不认,大哥觉得她还能做什么么?”
使计退婚么?可她就算是再聪明,也基本上没可能算计得了皇上。
时非晚宫宴那晚表露出的“逃”之意,她那会的样子实是太坦诚又可爱,太像是少女一种说说而已的想象。岑隐虽惊但心里还是觉得那跟很多人谈及一些幻想时也差不了多少。放在一个闺阁女子身上,他不会多信以为真,更不会觉得那真可能实施得起来。
更何况,阿晚的举动也的确一直在说明着:她准备慢慢接受他了!
岑止听到此,眨了眨眼,道:
“没错。现在看着她的确已经认了。而且,我也的确想不出若是没有真心认栽她一个女子还能有什么出路。
但我还是想说:若她骨子里某种特质以及她秉持的处事原则,若跟蓝天真是一样的,那么——她应是没那么容易认的!”
“大哥说的这种‘特质’以及‘原则’,是什么?”
“独立!”岑止砸下一句,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蓝
天,他眼神忽变得有些飘忽,喃喃道:“还有,什么男人与牙刷不与人共用!以及,其他一些别的说出来会吓死你的东西。”
“我的命可比大哥硬!大哥一个病秧子可都没被吓死!”
岑隐一边说,一边琢磨着他的前半句。
却是忽地,就见岑止从身上掏出了什么东西来,递给他,道:“你拿着这个,去试试她。”
“这是什么?”岑隐见岑止递过来的,是一黑色的细杆。
“笔。”岑止道:“这是蓝天的笔。他从来不用我们用的笔。你的心肝儿见到这支笔后,若是有兴趣跟你问起这支笔的来历。那么我想,他们是在同一个地方长大的。那么…我方才说的这番话,阿隐还是莫要当成笑话的好。”
“同一个地方成长?”岑隐捕捉到了岑止话里的重点。
时非晚在哪里长大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来自于乡下。
但这只是表面。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能想清楚她的童年经历不会那么寻常。这样的一个女子成长方式不可能跟其他农女一样。而且她那些怪异的认知,也足以说明她的童年背景绝对不是单一的乡下之地。
因为: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她若一直身处这大楚常见的环境,是不可能那么理所当然的坚信明明只有她一个人拥有的特异认知的。
“宫宴之上,她解题时用的一些东西,是蓝天经常捣鼓的。皇上问她缘由时,她解释时提到的某些词,亦为蓝天常用。”
岑止道。
这也是他之所以会将这二人扯到一起的一个直接原因,“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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