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虽有想过那容貌传闻或许也有假,可却实没想到能假到这种逆天的程度!
方才那几眼,简直…
“我就知道,慧安县主准是个少见的标致姑娘。”
武国公夫人就站在白氏左边,瞧着时非晚,也狠愕了下。回过神时便喜欢下意识想去握她的手。
只此时恰好的,瞥到了时非晚跟前那高大的身影上。武国公夫人一愕,手定在空中,心头一抹闷闷感已是油然而生。
“以后,别入宫了。”
时非晚跟前,岑隐忽地沉沉说了一句。
他的手中,这会多了一件大氅。是他方才从自己身上解下的。皱着眉瞥了一眼时非晚身前后,岑隐便快速的将大氅直接披在了她身上,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的。
这旁边不少正惊论着时非晚容貌的众人,自不会忘记观察岑隐的反应。
倒是很稀奇这位擎王世子,竟会又给时非晚戴面纱,又给她披大氅之类的。
可便是稀奇了会儿,也没人从中瞧出了多少岑隐对时非晚的喜欢。
实在个这位大爷的脸…臭得厉害!又臭又冷,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快速的动作看着实在有些粗鲁。
看起来,倒不像是因喜欢时非晚才如此的。
倒像是,觉得她丢人现眼,迫不及待的想要做点什么终止他人的指指点点才如此的。
虽说圣上这赐婚实在是猝不及防了点,许多人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事,但事实就是事实。无论是何原因时非晚的确已经跟擎王府绑在了一起了。
时非晚方才给擎王府的脸面抹黑了,岑隐的确不可能置之不理。
而此时他的这些动作,无论有多凶巴巴冷冰冰杀气腾腾的,也到底与时非晚算得上亲昵了。不过,这在人看来倒也称不上逾越。因为时非晚如今算是他未婚妻了。未婚夫妻之间此类的动作放在大楚是可以有的。
“来人。”
岑隐在这“凶巴巴”的动作之后,将时非晚抛在身后,转身时,已是愈加的“凶巴巴”了。
“将军。”他旁边就站有武官。
“徐家公子触犯宫规不说,还妄想冒犯皇上亲赐的世子妃,此为不可饶恕的重罪。动手。”岑隐目光扫向徐凯,二话没问,已是直接下令。
“是。”
“我…我没有。”徐凯的脸色这会儿臭到了极致,“长隐将军,这只是时…是惠安郡主的片面之词。”
徐凯容颜通红,眼底已有慌色。
他当然慌,岑隐这会抓人合情合理。单是冒犯皇上亲赐世子妃一条,这罪——
就重达砍头!
“本将亲眼所见,岂可能有假?”
“不是,是时非晚,她心悦陵小侯爷。陵小侯爷方才酒醉,所以她…”
“明明是你见色起意,还想狡辩。真是斯文败类
,都还愣着干什么?这种斯文败类看着简直碍眼,赶紧带走。”旁边某闲散老王爷一听,已是不耐烦的忙插了一句。
这闲散王爷是楚皇的二哥,如今只有一个“逍遥王”之封,却无任何实职。
他此时的确瞧着徐凯碍眼。能如此说,显然的他是完全没有对时非晚的描述产生怀疑。
这也是在场其他人普遍的看法:这徐家公子,简直狡辩!他本来就是个有名的纨绔,花街柳巷没少逛。
虽说…对慧安县主无礼看起来像活腻了,可想想方才拉扯的画面,可不就是亲眼所见。又想想…
慧安县主那容貌…
嗯!一定是这样!
那样的脸蛋…能勾得今夜肯定喝了一些酒且本就喜爱美人的纨绔公子,一时按捺不住冒了险,也没什么说不通的。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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