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持距离!”
“岑隐,你混蛋!你别发疯!”时非晚若早知道这人竟是一匹狼,今夜是打死她都不会来这里的。只可惜没有“早知道”这玩意。而岑隐也果然如外边传闻一般不是个“善人”。随心所欲,肆意妄为,本来就是他的明显特征。
此时听他之意已是明确了自己心中所欲,那么“随心所欲”行事风格的他自然没那么容易放开时非晚。
岑隐不是个善茬,绅士之类的东西在他身上没有,且,他自高高在上,那就几乎没有迎合过别人的喜好的。
他说的“相思”是确有此事。这阵子回京途中竟满脑子都是这妮子。要不是她是闺阁女子不好直接约出来,还有他回京后实在忙得过份了,他早就去将她拎出来了。
什么是喜欢一个女子?岑隐以前不懂。
此时他依然也不大懂。可他却已经可以明确自己心中所欲:他就是很想要时非晚!
不知缘由,可他就是不想跟她保持任何距离!
那种感觉……
对,便如此时此刻,他抱着她时,一股奇妙的感觉便笼罩至了全身,心口处则是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给侵占了般,有些酥麻,也有些醉人,还有些美好。还有……一些因她的抗拒而产生的失落。这些东西杂合在一起,便似有魔力一般,此刻正驾驭着他的思想与行动。所有的注意力也在此时集中在了怀中一线上。
这在他自己心底也是一个大谜底!明明……也就是见过那么几次而已。
不过……他想要的东西,那向来是得到手的!
当然,时非晚自也不会就这样做猫。此时手用不上她便用上了脚,脚使上无作用她此时便忙晃起了脑袋。岑隐这时却也不强求了,亲不到人,便侧着脸低着头盯看起了她的侧脸来,却也仍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时非晚自是能够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灼热目光来。岑隐的脑袋就贴在她的脸侧,他那么看着她,便是他的呼吸她都能够感觉得清晰。
“岑隐,你个兵痞,过份了!”时非晚受不了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看,此时一咬牙,体内竟是涌出了一股微弱的内力与同样笼着内力压制着他的男子相抗上了。
虽毫无作用,却惹得岑隐微微一怔。
“那本内功心法,你学过了。”他眉眼忽扬。
“为何不学!”时非晚冷哼。她当然不想白拿他的任何东西。可那本圣心诀她却觉得不用反而亏了。她是自动的计入了“已还”的行列中的。反正,她也总不能吃太多亏。
岑隐却是突然被逗笑了,“你这点子内力,跟没有差不多,能做什么?”
“岑隐,你过份了!”时非晚又重复了一句。
哪想岑隐竟应了一声,回道:“爷知道。”
知道?知道还这般。
“可你便不能不恼不闹么?”更不想岑隐却是又回。
“世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我毫无关系,你这是在欺负我,我为何不恼?”
“是爷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里装的东西不同?时非晚!”岑隐紧接着回道。
时非晚一僵。
“头次爷便不说了,当只是你运气不好。后来,你夜里出府想去玉家,爷说载你一程,你应了,当时你自己应允的,爷抱着你共骑,握着你的手拉你上马下马,也不见你说什么。你让爷怎么想?爷那会自然以为你将爷直接当成了你男人。”
“那……”时非晚一噎,突然有些哑言,却还是道:“不过是共骑而已……”
当然,放在这大楚……
“还有……”岑隐却自顾自的又道:“后来我夜闯你闺阁,撞见你了。你是怎么做的?不尖叫不说,还直接便躺在了我一侧,贴上了我的身子,时非晚,你未出阁,而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