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只要那个账房先生能模仿的精准,我就有办法不让她起疑。婚礼当天前来祝贺的人那么多,接待还接待不过来呢,根本不会去深想信是真是假的问题。而且,我与徐欢馨会时刻陪在她左右的。就算是被她看出来信是假的,也必须是在这些人走后在看出来才行。关起门来都是自家人,外人看不到就什么都好解决了。”邱菲絮说道。
印雪松双眼放光的看着邱菲絮,他是没想到,这个小师妹今天会如此的大放异彩,略带兴奋的说道:“你有几分把握?”
“只要模仿的没问题,我就有十分的把握,并且我能这么说,就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邱菲絮坚定的说着。
这颗定心丸来的实在太是时候了,赵海全也是十分坚定的说道:“你们放心,我也有十足的把握,这个人的本事我是见过的,不然我也不可能把他直接招入府中。”
“好,那诸位就依计行事吧,南宫大哥与赵大哥,你们去准备信件,我们就去准备婚礼当天的用度,咱们分头行事,效率会更快。”印雪松一声令下,众人分头行动。
三天之后的晚上,赵海全拿着主事薄和仿造的信件找到了印雪松:“你来看看,这信件还有什么问题没有?主事薄上有房卯亲笔书写的记录,账房先生就是对照这个来仿造的书信。我与大哥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拿过来让你帮着看看,还没有没有什么纰漏之处。”
印雪松接过两样东西,仔细的观察起来,口中不住的夸赞:“赵大哥,你们府上的账房先生果真是有好手段之人啊。无论从说话的语气和说话的风格来看,还是从这字迹来说,都是天衣无缝,此人可真是个宝贝啊。一定要厚待此人,留住了他,不能让别人挖走,这人留着日后必有大用。”
赵海全得意的说道:“那是一定的了,我认准的人啥时候有过错。”
印雪松十分满意的把信重新封好,把主事薄和仿造的信件交还到赵海全的手中:“这封信,堪称完美,如果我事先不知情的话,对于这封信,我是不会产生一点疑议的。千万收好,婚礼当天,就把这个交给菲絮师妹,让她交给房姑娘最为妥帖。”
仿造的信件没有问题了,两个人就在书房闲聊了起来。门外忽然想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印雪松房间的门被人一下推开了。印雪松与赵海全同时看了过去,见进来的人是刑昊,印雪松也没多想,玩笑道:“五师弟,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啊,连门都不敲一下就进来了,亏了我是跟赵大哥聊天呢,万一我这屋子里藏了个俏佳人,岂不是让你给搅合了吗?”
刑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是又气氛又郁闷,赵海全见事不对,马上一脸严肃的说道:“昊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是没想好该如何对你们说,这件事太出乎意料了。而且让人难以接受的程度就好像上九天揽月一般。”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赵海全追问道。
“房姑娘…死了!”
“啥?”这五个字落入印雪松和赵海全的耳朵里,就好像一声炸雷一样,二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印雪松马上追问道:“你说了个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柳掌门回来啦?他现在什么地方呢?”
“他就在城门外,带了两千多人把城门堵住了,叫嚷着要攻入城中,把你给杀了。现在肖大哥正在跟他交涉,看柳掌门的情绪十分激动,肖大哥让我过来不是找你出去的,而是让我看着你,不能让你出去。就怕柳掌门现在见到你,会直接攻城。前些天还好好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真要是刀兵相见了,这兄弟之间的感情不就彻底没了吗。”刑昊沮丧的说道。
“他媳妇死了,为什么要攻打咱们鹤城啊?”印雪松一头雾水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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