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灵气涌入其体内,让唐一墨微微发怔。
“这些兵俑便是仙缘,杀兵俑,可得灵气入体。”
唐一墨冷漠的抛下了一句话,便如猛虎般冲入了兵俑中。
他开始轰杀兵俑,汇聚灵气。
他若是想要冲破第二脉,需要凝聚足够的灵气方可有机会冲破。
唐白云听明白了唐一墨的话语后,稍稍有些犹豫。
挥手下令,让五千兵稳定下来,开始集结成军阵对付兵俑。
唐白云作为唐显生的大儿子,未来唐府的继承人,魄力还是有的。
当一尊兵俑被碾碎,唐白云抓住机会,一剑抽出,抽爆了兵俑的脑袋。
灵气灌入他的体内后。
唐白云目光顿时一亮!
仙缘?!
当真是仙缘!
唐白云欣喜若狂,继续下令,以人命堆压兵俑,而他则躲在后面补刀,获取灵气。
龙门之后,血流成河,南郡五千兵死伤无数,鲜血浓郁到散不开。
……
安静的睡了一夜。
当天空的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聂长卿便睁开了眼。
眼眸中再无睡意,清明的仿佛刚刚经过雨水冲刷的碧蓝天空。
聂长卿没有着急,他起身,洗漱之后,收拾好包裹。
取了布帛,认认真真的将杀猪刀擦拭了一遍,尔后,方是披上了白色长衫,背着包裹走出了房间,将客栈的门关好。
除了腰间别着的杀猪刀显得有几分突兀之外。
聂长卿浑然就像是一位充满故事的要远游的生。
小二打着哈欠在打扫桌椅卫生。
看到聂长卿下楼,眼睛顿时一亮,热情的与聂长卿打了个招呼。
“公子,昨日的信都送上了道宗。”
小二道。
“先生这是准备去天荡山道宗?”
小二肩膀上披着白布,笑道。
聂长卿点了点头,倒是没有说什么。
南江城的长街上,天尚未大亮,还有几分朦胧。
“先生此去道宗作甚?找亲戚么?”
“天还有些黑,路上可要小心些啊……”
小二道。
出了客栈的聂长卿,身躯微微一顿,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尚有些昏暗的夜色下。
小二便看到聂长卿的身影徐徐迈步,消失在了南江城的朦胧街道。
当挣脱束缚的太阳跃出地平线,缓缓攀上了高空之时。
天荡山山脚下。
聂长卿一席白衫,抱着杀猪刀停下了脚步。
抬起头,望着从天荡山山脚一直蔓延到山顶的古老石阶,缓缓闭上了眼眸,微风徐徐吹拂。
荡起了他的发丝。
隐隐间,他回想起了五年前,奔走在古老石阶上的画面。
石阶的尽头,仿佛有道人诵念声,顺着山顶传下,如泉水叮咚,萦绕山林之间。
睁开眼,聂长卿仿佛看到了少男少女嬉戏在石阶上的身影。
那一年,他与她携手下山,为道宗行走。
一年后,他带着襁褓中的孩子,在暴雨中犹如丧家之犬连滚带爬下了天荡山,道宗的山门闭合间的门缝,像是一把刀,斩碎了他后半生的所有希望。
五年。
他过的浑浑噩噩,东躲西藏,风流不羁的他,当过农夫,做过渔民,躲在深山砍过柴,也曾流浪在长街。
可是,道宗之人总是会时不时的出现,欲要带走聂双,夺走他最后的希望。
所以,他一次次的躲避,一次次的躲藏。
每每聂双哭喊着要母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