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进去了。”全家村的人随着族老的一声吆喝,全都连续站了起来,女人开始三三两两的或是帮忙收拾东西,或是站在一边看着,男人开始有序的走进祖祠中。
独一针趁人不注意围着祖祠转了一圈,祖祠看着不大,占地面积却很远,建在半山腰上,很大一部分建筑都藏在山体中,若非也有人工雕刻的痕迹,很容易让人忽略掉。
跟他们二人一般站在外面看热闹的同村的人还不少,有人见男人都进去了,便笑呵呵的说道:“有的等了,之前听全玉松说了,里面大着呢,以前每年祭祖,都得在里面转到中午才能出来,咱们找个阴凉歇会儿,或者想回家回家去吧。”
当然有人便转身离开了,更多的还是聚在一起闲聊起来。
从他们的话中,独一针对全家村有了更深的了解,这个村落的人都是同一个祖宗,从很久以前,具体有多久谁也不知道的时候便在此地落根,和其他村子的人联姻,收留浪人,慢慢形成了如今的规模。
祖祠所在的山地,在原本是全家村所有,后因为交不起土地管理费用被上一任县长强行收回了。
说到这里,便有人幸灾乐祸起来,“哼,当初他们根本不让人靠近这座山,说是他们的祖地,靠近的人都让人绑起来,男的活活打死,女的都沉塘了,县老爷把山收回去才是做的大好事。”
众人并不显的惊异,显然很多人都知道当初发生的事情。
独一针好奇的问道:“那把山收回去,他们就让人靠近了?”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她是亲身见识过远离繁华都市的偏僻乡野的规矩的,在那些地方,没有国家法律,没有人性道德,有的只有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一重又一重,每一代都在增加,繁重到令人惊异。
村人不乏被这些规矩压迫的人,可等到他们成为执法者,他们又会严苛的尊重那些可能根本就没有存在必要的规矩。
一代又一代,踏着残忍和血腥,铸就古老而落后的村落。
“当然不是。”那人饶有兴致的说道,“只有有个外乡人进了山,被全家村的人发现,然后把那人弄死了。结果谁也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县城一户富户的女婿,来这里是为了帮那富户看土地,误入这座山的。“他们杀人都是明目张胆,并没有掩饰,富户人家追究,被县太爷查到。”
说到这里,那人压低了声音,道:“组织杀人的族长和族老都被抓进去,没多久就死了。听说因为这个原因,全家村好多秘密都没有流传下来。比如说这座祖祠,普通的祖祠哪有被保护的那么严密,肯定有秘密才会如此。”
那人说的笃定,可大家都表现得并不以为意,这么多年了,若是真的有秘密,他们也不少来山里,早就发现了,不过是个说辞罢了。
独一针笑嘻嘻的像个听故事的孩子,并未表现出异样,等他们说起了别的八卦,这才不着痕迹的退回去找沧伐。
“你都听见了吧,看来秘密就在祖祠里面。”独一针看着略显破落的祖祠门口,目露好奇。
沧伐抬起一条腿压在下巴底下,也跟着看过去,“进去找找就是了。”
独一针看他,调侃的说道:“靠你了,美人!”
美人?
沧伐朝她眨眨眼,嘚瑟的说道:“天生丽质,没办法。”
……
太阳走到正中央,关闭的祖祠门终于打开,山里似乎很是闷热,如今可以穿薄袄的天气,他们竟都是满头大汗的出来,还有几个年纪的孩子是被父辈抱着出来的,几个长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一般。
人们陆陆续续的开始下山,独一针和沧伐对视一眼留在了原地,却站在一个不惹人注意的地隐蔽地方。
全雨跟在刘红梅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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