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被独一针知道了,全玉柱夫妻并没有告诉她,全雨时不时的愣神就是在思考自己以后真的嫁给了一个傻子要怎么生活。
她年纪不大,但对家中的情况了解的很清楚,父母之间的争执,奶奶的偏心,姑的自私,她都看在眼中。
可能是因为从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她并不觉得奶奶和姑做的不对,也没有想过要反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都是天定的,就算过的不好,也是她的命,她谁也不怪。
呕!见鬼的天定的,天才不管这种事情呢!
被封建思想荼毒的孩子,独一针并不想和她争辩这些到底对不对,更没兴趣做她的人生导师,开放她的思想。
这里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世界,就算她改变了她的想法,等她有一天离开这里,她还是要继续这样的生活。
虽千万人吾往矣这话听起来挺激奋人心,其实撒的就是热血,真正温热的血液。
改变社会制度的是烈士而非勇士,她没有必要逼着人家做烈士。
……
全家一如既往地吃过晚饭就各回各屋了,这里的人条件不允许,天一黑就回屋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独一针没这个习惯,以往她都会进自己的实验室里消磨时间,但是今天她没有,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早早睡了觉。
睡得早,醒的就早,天刚摸亮,隔壁屋子的全雨就开始起身了,独一针翻个身,嘴角翘起一抹带着邪气的笑容。
她心情很好,没想到躺着躺着又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是被全雨推醒的。
“舞舞,你快醒醒!”全雨紧张的推着她。
独一针一有意识立刻就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就要一把毒药扔出去,再动手的前一秒硬生生的把手收了回来,她睁开眼睛,大大的眼睛里满是茫然无辜,装模作样的看着全雨问道:“雨姐姐,什么时辰了?”
全雨听到她说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你还能说话。”
独一针笑眯眯的穿好衣服跟她走了出去,一出屋就看到赤脚大夫一脸棘手的样子走了出来,又给独一针检查了一下,道:“她也没事。”说罢看向全雨道,“你们家孩子都没事,大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开不了口了,还是去镇里看看吧。”
说到这里,赤脚大夫也是无奈,他们都是庄户人家,三天两头去镇里医病,有再多的钱也都造干净了。
全雨一听赶忙跑进主屋,只见屋中全玉柱夫妻一脸无奈和焦急,而全漱玉正无声地大哭,至于马老太,本来她就无法说话,倒是没什么变化。
全漱玉一看到全雨顿时一脸的恶毒,指着她无声大骂,“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要毒哑我的,你嫉妒我,你嫉妒我有好婚事……”可惜她说了很多,全雨一句也没看懂。
独一针倒是看懂了,但是为什么要帮她解释呢。
全漱玉看完全雨又看向独一针,立刻就把炮火转移了目标,指着她又是一通说,这回倒是没说错,确实就是她干的。
本来按照她原本的心思,这个时候五中的四个成人早就是四具尸体了,可昨晚在动手的前一刻,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对方四人罪不至死,她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估计她这辈子就出不去这个奇怪的地方了。
所以她临时就把毒药换成了哑药,既然他们不愿意和她说实话,那他们这边自己都不要说话好了。
没有人怀疑到独一针身上,倒不是她怕他们知道,只不过她还要在这个村子呆着,寻找离开的契机,没必要得罪一村子的人。
让自己露宿荒郊,吃苦耐劳可不是她的风格,骄奢淫逸才是。
虽然全漱玉对独一针表现出强烈的怨恨,但是全玉柱夫妻并没有把此次的意外往独一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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