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外来人的到来让独一针对从这个地方出去多了几分信心。
第二天早上全玉柱才把马老太和刘红梅带回来,马老太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对方却眼歪嘴斜,一动也不能动的躺在骡车上,需要全玉柱扶着才能勉强坐起来。
至于刘红梅,还是像昨天一样呆滞的看着前方,一句话也不说,实在逼急了,她就喃喃的叨叨着‘我对不起女儿,我对不起雨’,每次她一这么说,全雨就哭一场,说一次哭一场。
独一针没有和母亲相处的经历,不能理解这种浓郁的感情,在她看来,哭有什么用,哭对方该神志不清还是神志不清啊,浪费时间,浪费体力。
当然,独一针也没有情商低到对全雨直接说。
马老太的中风只是中度的,好好养养,以后也许还有站起来的可能,当然前提是不能再生气了。
镇上的医生不知道怎么和全玉柱说的,等他回来以后,对全雨退婚的事情绝口不提。
唯一还关心全雨婚事的人还混混沌沌神志不清,而全雨自己满脑子都是她亲娘,根本把自己的婚事放到了脑后,或者说,她不关心是因为相信全玉柱?
独一针不知道,不过她觉得看马老太那样子,估计全玉柱会选择牺牲女儿来成全自己的孝道。
以前刘红梅没事的时候,家里外面一把抓,独一针只要负责托着下巴愣神儿就好,现在刘红梅不能做事了,全雨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全漱玉把自己的当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姐,独一针倒是想袖手判官,但自己吃人家喝人家,什么也不干,似乎也不太好。
所以独一针决定……把刘红梅治好。
独一针两辈子加起来没干过任何家务,让她干家务活,呵呵,拆房子比较快。
趁着全雨去厨房做饭的时间,独一针溜进了她的房间。从刘红梅从镇上回来的第二天就和全雨住到了一起。
倒不是全玉柱不愿意照顾刘红梅,实在是第二天全玉柱还要去地里耕种,晚上全玉柱照顾她,第二天根本没法干活。
所以全雨就把刘红梅接到了自己的房间。
独一针进去的时候仔细的关好了门,站到刘红梅面前,轻声喊道:“刘大娘,我是舞,您还认识我吗?”
刘红梅对她的声音没有丝毫回应,抱着个枕头喃喃自语,“娘的好闺女,娘的宝贝,娘疼你啊,娘给你买好吃的……”
独一针将手放到她面前挥了挥,刘红梅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她这才确定对方确实是被痰迷了心窍。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是趁着刘红梅不注意,手起针落,将对方弄晕了过去,这才开始给对方施针。
刘红梅生病的时间不长,施一次针的效果就很显著,所以独一针并不打算再施第二次,只要对方醒过来,送进镇上去看大夫,喝两天药自然就能好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独一针手脚利落的收好银针,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正好看到全漱玉从正屋走出来,独一针大大方方的瞅着对方,全漱玉嫌弃的瞅了她一眼,讽刺的说道:“干吃不干活,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养出来的。”
“你这样人家养出来的啊。”独一针秘密的回答。
全漱玉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她再说自己的家世和她差不多,她便更加不屑了,“看来你根本就没有失忆,不会是家里揭不开锅了,故意跑到别人家蹭吃蹭喝吧。”
独一针真是被这人蠢哭了,只能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干吃不干活,你不也这样吗?看看你自己,不就知道我是什么人家养出来的了吗?”说完,独一针蹦蹦跳跳的跑了。
全漱玉想了想,这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瞪圆了眼珠子,尖声喊道:“死丫头!我这这就让我哥把你赶出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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