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无声地笑笑,倚靠在墙壁的身体轻盈地站地笔直,三两步便走到了汪东阳前面,给其带路。
“你很慷慨激昂啊!汪东阳同学。”帕克回过头去,金色的头发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气息。
“哼…看来你们战舰的隔音装置全部坏掉了!”汪东阳有些冒火,却看见了帕克那蓝紫色的眸子。
幽邃,实在与他那金色的额发不符,如同一颗夜明珠,嵌在眼中。“不是隔音不好,是压根儿就没想用隔音板。”
“都是将军的意思,为的是让一切都公平公开。他是一个好人,暂且先宽恕他一回吧!”帕克继续领着汪东阳走到了来的地方,那电磁波纹已知声音的传导,轻轻散开了。
“也罢,也罢!”汪东阳无法想象该如何向麦瑟交待,只得顺其自然。“谢谢了,走了。”
电磁屏障没有关闭,帕克的金发重新遮住了双眼。“再见。”帕克大笑着挥挥手,丝毫不介意打扰了这寂静的凌晨。
“再见?”汪东阳正准备打开传送装置,惊奇地回过头。“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反正我看了,这战舰一时半会还修不好,况且有着同样的敌人,咱们的想法一致。”帕克走上前去,轻轻地将手放在汪东阳的肩膀上,毫不掩饰地笑着。
“真的?”汪东阳的心悬了起来,又重新开始审视着面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不可思议。
“呼…我也不敢保证将军是否会回心转意,等上几天,我会去找你们。”帕克旋即止住了笑,转身向着战舰走去。“而且,是应该谢谢你们。”
这个金发的男人,以及开怀的笑,在汪东阳脑中静了许久。他无言辞谢,只能是望过对方消失的背影,陷入黑暗。
“没事没事,这不是你的错。”回到了学校,才知道不知不觉间时间匆匆过了一两个小时。汪东阳的表情中已经写满了答案,麦瑟虽然心中明白了,但安慰,只能是最好的方法了。
“但…”汪东阳本想把帕克的保证说一遍,但不知为何,印象中那爽朗的声音又模糊了,内心深处,总是在抵触它,仿佛它只是一句笑谈。
“但什么?”麦瑟有点不懂这个字的深层含义。
“没什么…”汪东还是选择了不再多说。“只是…这样一来…我们该如何突袭罗布泊…”
这是一个目前值得深思的问题。麦瑟没有说些什么,没有回答,也没有转移话题,只是用手,抚摸着汪东阳的头。
“一切都会有的…”麦瑟的语气,格外的轻,如风吹过,不带有一点尘土。
第二天,晴。当然是城市内的天气与气温,世界各地的云彩不一定都是和谐的。麦瑟仅仅是趴在案桌上睡了会儿,三个小时后又拼命计算着数据。
中国雷达的地图中,虽与这里选择了地图共享,但罗布泊的那一片区域依旧是被屏蔽着的,没有任何的视野。无人知晓那个神秘地域中的阴谋诡计,麦瑟吞下了一口浓咖啡,神经再一次被刺激。
看来还是只能用战机了…麦瑟笔下的纸张已无空余的地方,一个个数据让麦瑟不得不接受这略有些残酷的事实。
“麦瑟教官,喝咖啡伤身且伤神,不如品一下中国的铁观音吧!”于冠捷推门而入,手执一杯冒着丝缕热气的骨陶瓷杯,轻轻放在麦瑟的左手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那么早就起了?”麦瑟拿起陶瓷杯,一饮而尽,连茶叶都咀嚼几下再咽下肚中。“你不会也一晚没有睡吧?”
“巡逻都是从五点中开始的,不是你规定的吗?”于冠捷看了看数据。“不是吗?”
“好吧好吧…”麦瑟没有继续盘问,而是用着请求似的语气问道。“可能这一次,我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了…”
“我们没有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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