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过了七天。在这七天之中,汪东阳被郎中叔带到了家。
那次“击败”了西瓜哥后,汪东阳便打算跟随郎中叔度过剩下的日子。也不知为何,郎中叔好像在村子里有着很大的名声,或是缘于他善意的面孔,可能这陈家沟所有淳朴的人们都信仰着“以和为贵”吧!
郎中叔就是一个那么和善的人,但仿佛知道一切,神秘,却又伪装至极,无法查处丝毫。汪东阳想不明白,为什么郎中叔知道自己会成功,竟辛辛苦苦把自己的一切东西背了过来,还留他在自己的家中?为何相信自己这一个奇怪的外人,甚至让自己帮忙算他药铺中的账目?想着,汪东阳摇摇头。
但这岂不是更好?碰上那么一个好人,还能偷偷教自己拳法,就算陈鑫师傅不教自己心仪的太极,在这里度过两三年也值了!这七天以来,郎中叔又交给自己一招太极拳,而且更重要的是,郎中叔居然会双截棍!竟然一下子帮助自己领悟了高级技能的第一招,看来人不可貌相,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今天正好休息,郎中叔的药铺也由他儿子管理了,破例,郎中叔准备到外面转转,跟街坊邻居遛弯。当然,这陈家沟也不算大,顶多遛到北门,去看看远方的山景,再跟别人下盘象棋,实属惬意。
“东阳!”出门前,郎中叔止住了正兢兢业业算账的汪东阳。“今天你出去走走,向你这么大,应该多出去跟这个村的人打打招呼,交个朋友,顺便舞个棍子,弄个喝彩。”说着,拿起那两根双截棍和张地图,混着十几枚铜板放在了门口的柜台上。
汪东阳看了看眼前手边的账目,笑了笑,和上了账目,跟郎中叔的二儿子陈有志招呼了声,卷起门口的东西,慢悠悠出了门。不同的是,他一路往西,走向那个接纳自己的福处。
这郎中叔,怪不得敢教训打过自己的有志,原来是父子关系,到了现在总算是抱住了一条大腿,两根双截棍一舞,花棍螺旋棍相互交接,搞得陈有志也服服帖帖了。
汪东阳心里终于露出些许得意之情,哼着小曲,手中的双截棍也跟着拍子舞动了。
心情好,一切都好。
“哎呀,你这步…”陈家沟北,郎中叔早已拉拢了几个没事儿的棋友,找了张空着的石桌,摆了副象棋不断地厮杀。郎中叔今天运气不错,连下两城,已将对方的一对车马炮斩下,形势一片大好。
“我明白,这波攻势不好对付。”对面的,陈鬼星耸拉着脑袋,懊恼自己光想着鸡蛋的价钱,又漏了一着。平时,他的棋艺还略胜一筹,今天不知怎么,心不在焉。
郎中叔悠然拿起跃跃欲试的“炮”,正准备叫将,可突感右方一阵莫名的风声,一阵不祥涌进心头。郎中叔微微转了转头,什么都没有。
算了,下棋吧。他想着,思路重回棋盘。“将军!那个“炮”紧紧贴在“马”后,好似将自己的炮弹上了膛,瞄准了对面的“将”,而对面的每一个子,都无奈于自己没有双翅膀,要不然自己的老将,不能如此困难的束手就擒。
“马后炮!”突然,寥寥观战的人中,忽然有人冒出一句。
这声音……郎中叔先是一愣,短暂之后,竟突然拿起其中一枚棋子,径直地向声音的来源射出。他没有用全力,只是试探一番,若是真的…
但还没有想完,旁边的人惊叫起来。那棋子,竟被声源处的人拿在了手中。要知道郎中叔这种太极拳的上者,即使出用三四分的力气,也足以将对手打出十几米开外,但这个人,虽然看出费了些许力气,但肯定超于常人。
“你…来这干什么?”郎中叔慢慢起身,眼神一凛,转头看向那个冷笑的人。那个人穿着一身破烂的长衫,看起来是个迁客骚人,但他刻意把帽沿压低,只让人看见他嘴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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