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严崈会如此的震惊,此刻他的面前早已看不见文家商铺的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从大致上估摸的话,少说也在上百人以上。
众多的人群不仅将整个文家商铺塞得满满的,甚至于许多人因为无法挤进去,而站在外面不断催促着里面的人,深怕自己到时候连一样东西也捞不到。
见此,严崈朝一个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会意,连忙跑了过去拉着一个人就问了起来:“哎,姐姐,你们这是干啥呢,怎么这么多人都往里面挤呢,莫非里面有特别的东西?”
被家丁拽着的女子挣扎了一番,有些嗔怒道:“你这人好生可恶,还不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喊了。”
见那女子真打算喊人,家丁连忙从袖口拿出了一块碎银子塞到了那女子的手中,女子见状,哪还有刚才的表情,连忙喜笑颜开地将碎银子塞入了怀中,嬉笑道:“小哥,奴方才是开玩笑的,还望小哥莫怪罪。”
“行了行了。”家丁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听她废话,指着人群便问道:“方才我问你的话还记得么?为何此地这么多人?里面究竟怎么了?”
女子见家丁摆出了一幅不耐烦的表情,倒也没有任何的怪罪,毕竟自己也收了对方一块碎银子,如此甚好的事情,她又岂会白眼相对?
只见她看了一眼人群,笑了一声说道:“小哥恐怕还不知吧?这儿的商铺先前是卖布匹的,但不知为何卖起了衣裳,样色着实令人欣喜,而且价格还比原先自己做的衣裳要便宜,所以许多姐妹都来这里抢购了,但因为衣裳数量有限,所以只得先到先得了。”
说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喊道:“哎呀,我方才说了这么多,居然忘记抢衣裳了,先就此别过了。”
说完女子便杀进了人群当中,不断地往前挤着,惹得周围的人一阵抱怨。
家丁看着那些女子凶悍地模样,瞪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唾沫便心有余悸地回到了严崈的身边,老老实实地将方才所见所闻禀告了上去,听得后者一阵皱眉,同时一双干枯的双手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有打人的冲动。
“回府!”严崈二话不说便走回了马车里,同时他朝其余的几名家丁喊道:“去昌府与卞府将二位老爷请过来,就说老夫有大事找他们商量!”
“是!”两名随行的家丁对视了一眼,纷纷弓着腰应道。看得出来老爷此时的心情十分的糟糕,他们这个时候若要是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估计到时候回府上免不了一阵毒打。
待严崈回到府上约一个时辰之后,昌暨与卞丁倍才姗姗来迟,因为三人的门府并不是很近的缘故,再加上家丁跑去禀告所需要的时间,一个时辰已经算是非常快的了。
两人刚入座,只见严崈便急不可待地朝二人问道:“二位的商铺近日情况如何?”从昌暨与卞丁倍入座时的脸色可以看得出来,二人这几日过得并不是特别的舒心,但严崈依旧抱着侥幸的心理朝二人问到这个问题。
只见二人对视了一眼,昌暨率先有些郁闷地回答道:“若要是十余日之前,我昌家的店铺即便再不济,每月的货物都能卖出八成之多,然这几日居然连之前的三成都无法卖出,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卞府也是,不仅是布匹上的生意,甚至于器物也都无法卖出,若要是再这样下去,别说是府内的每月花销无法负担,甚至于再过三个月,兴庆城就没有我卞丁倍的容身之地了!”卞丁倍说着说着脸色不由地涨红了起来,那模样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样。
听完二人所言,严崈微微皱眉,便向二人讲起了今日在文家店铺的所见所闻,昌暨与卞丁倍听完后一言不发,不知是不晓得如何出口,还是碍于自己的颜面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毕竟十余日前,他们可都是在嘲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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