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扑了过去。
见此,温赋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比马刚凶狠的贼兵他又不是没见过,何故怕一个失去理智的疯狗?
在马刚即将撞在自己身上之前,温赋一个转身就让在了一边,同时右手的石块狠狠地砸在了马刚的身上。
一声惨叫直接穿破了众人的耳膜,只见温赋依旧没有停手,在踩着马刚身上的同时,右手握着石块如雨点般落下。
“叫你嚣张!”
“啊!”
“叫他妈还想享用!”
“啊!”
“让你得瑟!”
温赋在狠砸了数十下后朝着马刚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同时一双眼睛恶狠狠地扫视了一眼牢房内的其余几人。
其余的犯人看见牢内最能打的马刚都被打倒了,哪还敢有其他的动作,纷纷跪地求饶了起来。
“你,给我过来!”温赋指着刚才对自己出言不逊的犯人,语气十分不善的命令道。
“啊,不,大哥,我错了,别打我!”
被指着的那人当场吓傻了眼,连忙嗑起了头,嘴上不停地求饶着,同时心中不禁后悔着自己怎么就那么混,惹了这么一个不能惹的角色呢。
温赋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身来,他没有让别人随意跪在自己面前这种趣味,然而那犯人丝毫不敢起来,深怕着自己的一个动作就惹的温赋不高兴。
“真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
温赋冷笑了一声,也不再叫他起身,直接开问道:“你是因为何故被抓进此地的?”
那人见温赋询问了起来,立马抬头回答道:“哥我是因为路上与他人争执,错手杀了人才被抓到这里。”
“那你等呢?”温赋看向了其余几个人。
那些人见温赋并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纷纷将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
“我是私自贩卖盐粒……”
“我是走私物件”
问了数人之后,温赋不由地皱了皱眉,这些罪行随便一条都是按律当斩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被放进这样一个监牢里面?难不成是故意想整死自己?
温赋不由地怀疑了起来,自己顶破了天就是犯了欺骗禁卫,没必要这样吧?
“那他呢?”温赋努嘴指了指躺在地上发抖的马刚,“他又是何罪?”
“哥”
那名离他最近的犯人惧怕地看了一眼马刚,堆着笑脸回道:“他叫马刚,因为跟城内的一世子起了冲动,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的,所以先是被执行了髡刑,然后被关了进来。”
“髡刑?”
温赋诧异地看着马刚,难怪这家伙留着一个光头,不然按古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理念,这几乎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咳咳。”
马刚咳嗽了几声踉踉跄跄地扶着牢杆爬了起来,但奈何右腿一阵撕拉的疼痛感,让他不由地抽着凉气。
“喂,没事吧。”
听说了马刚的遭遇之后,温赋对他的怨念也少了许多,他们都是因为得罪了世家弟子才被弄到了这里,所以温赋看向马刚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厌恶了。
“莫要猖狂,此仇他日定当相还!”马刚咬着牙,眼中充斥着怒火。
见此,温赋不由摇头笑道:“你我本无恩怨何必如此,再说了,若不是你先对我出言不逊,我岂会如此待你?”
说完他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马刚的右腿,吓得马刚不由地紧张了几分。
“莫不是我气力不足,岂会让你如此嚣张!”
马刚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发虚,他已经达到而立之年的岁数了,而对方只是一个不及弱冠的小子,自己却用气力不足来作为失败的理由,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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