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芒看了看窗外地景色，又看看白牙说道。

    “唉。”白牙慢慢直起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老了，不行了。算了，还是直接说吧。”

    林芒没有说话，默认了白牙的话。

    白牙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前，清了清嗓子，说道：“当年，第，第，第三次世界大战因为一次炫白之光而终结的事情你知道吧。”

    林芒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们不是很快又发展起来了吗？”

    “我们的科技进步是非常快。”白牙说道，“虽然这种科技进步快得有些吓人，但是事实摆在我们面前，而且后来也有人对于这一次的科技的迅速发展做出了合理的解释，也不可否认。当年，炫白之光之后，世界几乎只有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像世界在一夜之间下了一场大雪一样。据我所知，这个炫白之光与人类的清洗有着一些关系。”

    “人类的清洗？”林芒皱了皱眉头问道。

    “对，人类的清洗。”白牙又确认了一遍。

    林芒看着白牙的眼睛，呼吸了两口空气，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都已经被清洗了？我们都已经死了？”

    “呃，是我们都已经不存在了。”白牙想了一会儿说道，“但是你还是存在的。”

    林芒听见白牙的话后，额头上面的眉毛皱的更深了，并且长叹一口气。

    白牙走到林芒的身边，和林芒一样靠在墙边说道：“你应该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战为什么而打起来吧。”

    林芒想了想后说道：“不是有人想要统治世界吗？”

    “那只是表面现象。”白牙抬起头看着林芒，说道，“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机器人想要统治世界。”

    “啊？”林芒听见白牙的话后，低头看着白牙，和白牙的眼睛对视上之后，马上一到别处，说道，“不会吧，你说的怎么和我听说的不大一样啊。”

    “唉，”白牙摇了摇自己的右手说道，“那些都是骗人的，我说得才是真的。”

    林芒盯着白牙的眼睛。这一次，林芒没有将自己的目光移向别处。过了一会儿，林芒才说道：“我听到的都是假的？”

    “对。”

    “你说的，是真的？”

    “对。”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林芒摊开双手说道，“你有证据吗？”

    “我有。”

    “那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林芒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抱在自己的胸口，拖住自己左手的肘部说道。

    “这个证据，你看不到。”白牙依旧仰视林芒说道。

    “我看不见？”林芒笑了笑说道：“你说我看不见，还是因为你没有证据啊。”

    林芒走到窗户面前，右手指着窗户说道：“你看看外面，那些人，哈，你跟我说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吗？都已经消失了吗！”

    林芒说到最后，甩开自己的右手。

    “你别激动。”白牙看着林芒的样子说道。

    “我不激动？”林芒张开嘴，又闭上了嘴，反复几次之后，说道，“你是说严华、马束、梅锲他们都已经死了吗？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在跟一群死人打交道？”

    “没错。”白牙简单粗暴地说道。

    “你！”林芒伸出右手指着白牙的头，在半空中握成了拳头，收了回来，将头转向一边。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这就是事实。”白牙扶着墙说道。

    林芒没有看向白牙，但是用眼睛的余光却看见了白牙颤抖的身体。林芒没有说什么，并且林芒知道，自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窗外，云彩还在不断变形，迎着已经落到海水中的落日的余晖，展现出红橙紫三种光彩。

    云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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