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呃”林芒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已经被白牙的话打断了。

    “过去的事情？哈哈，过去的事情。”白牙笑着说道，“正是因为过去的事情，我才落到这种地步！”

    白牙说过之后，林芒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白牙一眼，低下头。白牙看见林芒的动作之后，将自己的头扭向一边，说道：“算了，过去的伤心现在再一次回味也没有任何道理。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还有，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

    林芒此时感到受恐弱惊，说道：“没，没什么。”林芒看了白牙一眼，又低下头。

    白牙吸气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响，好像拖鞋和地面摩擦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林芒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问道：“白前辈以前经历过什么吗？”

    白牙转头盯着林芒好一会儿，直到林芒跪在床上表现出浑身不自在的情况的时候，才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林芒听了白牙地话后，一着急，便说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我也”

    “为什么我也会哭，而且哭得那么厉害？会不会因为白牙？”白牙接连说出了三个问句。

    林芒面对白牙地问句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说道：“呃，嗯，是的。”

    白牙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喜欢窥探他人的想法。”

    “可是，为什么”林芒的声音很细，但是很清晰。

    “你的伤心，我怎么会知道。人总是会莫名其妙做出一些常理无法解释的事情。”白牙摊了摊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后将自己的双手抱在自己的胸前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伤心和你无关？”林芒抬头，看了白牙一眼，轻声细语道。

    “也不一定。”白牙说得简单了当，仅仅是挑了挑眉头看了林芒一眼。

    林芒再一次把头低下来，跪起来的身体也坐了回去，深深叹了一口气。此时，在白牙说出“也不一定”这句话的时候，林芒才忽然感觉到自己心中有着许多疑惑。而这些疑惑都已经被林芒埋在了心底。而掩盖这些疑惑的泥土，正是林芒的胆小和懦弱。林芒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而且哭得那么伤心，但是在自己的心里却感觉到了一丝光亮，就好像清晨起来看向窗外，忽然感觉到天亮了一样。

    林芒鼓起了勇气，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白前辈，请你继续说下去吧，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接受的。”

    白牙看着林芒，皱着眉头，说道：“说什么？刚才的事情？”

    “不，我的意思是”林芒将自己刚才深吸的一口气长吁出来，又深吸一口气，憋在自己的胸口说道：“是，是，就是白前辈把自己的不愉快分享给我吧，我很乐意帮你分担。”

    林芒说完之后，好像放了气的气球。憋在肺里的那团气完全吐露出来之后，林芒整个人都好像缩小了一圈。

    白牙眼睛瞪大，盯着林芒不放。林芒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白牙正在盯着自己，但是房间里面几乎没有任何声响的时候而耐不住内心的好奇而抬起头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白牙盯着。林芒看着白牙的表情和眼神，立刻明白了白牙为什么紧紧盯着自己的原因。于是，林芒低下头，说道：“对，对不起，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白牙仰天大笑，走到林芒面前，拍了林芒的肩膀说道，“没有的事，你这样老是坐在床上也不好受吧，下来走走吧。”

    林芒听见白牙的话后，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连自己的制服都没有脱下。

    “我”

    “你没有问题的。”白牙转身，背着林芒说道。

    “哦。”林芒本来想问自己为什么还是穿着警局里面的制服，但听到白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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