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耀脸色变得很难看，同时亦说明了他知道人影的来历。

    “后代，你果真没跟祖宗掏底，说吧！这人影有什么来历？”

    关二一把拉住关耀，不在让他往后退。

    关耀恐惧的摇摇头，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也就是在这时，虚空又传来了阵阵的声音。

    “前方深渊，身后地狱，连鬼神也灭绝给……。”

    “你死了，该烟消云散了，不要再执迷不悟。”

    后者的声音突然出现，清晰可听，就像是在众人耳边响起。

    小螭被吓的跳到了聂枫的肩膀上，他瞪大了眼睛，道：“谁？是谁在说话？”

    “我死了吗？我没死，姬……我的姬在哪里？”

    “你死了，姬也死了，为何你还放不下执念。”

    “不，这不是真的。”

    “是的，这就是事实，你该回头是岸了。”

    ……

    这段对话像是跨越了无尽的时候，前者在遥远的时空深处，后者则是在众人耳边。

    与此同时，众人前方的不远处传来强烈的元气波动，那里的天地元气相似被强大的力量搅动撕裂，也不知何时开始浮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背负着一杆战枪，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黑气，正一步一步的登天而起，走向了最深处的人影。

    “战枪，黑色玄功，这是小叔吗？”

    聂枫感到后者很熟悉，身上的功法和血脉与自己的出奇的相似。

    “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难道是因为我们触发了不该触发的禁忌，导致曾经的景象再现吗？”

    关二一把将关耀到到近前，道：“你老实说，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听某个长老说，那是武破虚空身死的聂战，二十年前他曾经踏入了深渊域，见到了那条人影，爆发了终极一战，导致当年的试炼提前结束。”

    关耀的神色很忌讳，他继续道：“太诡异了，当初的往事竟然重现了。”

    聂战，曾经在此激战，那现在的他是否就是在出征迎敌呢？

    小螭不满的嘟嚷着，他道：“那两个老头怎么没告诉我们这档子事？”

    “不是不告诉你们，这件事只有殿主和当年负责试炼的长老知道，我是拜入了那名长老门下，临出发之前，他告诉门下弟子，绝不可进入深渊域，免得惹出不该惹得东西。”

    聂战登天而起，每踏出一步便搅起一道天地元气的涟漪，他仿佛就像在跨越无尽的阻碍。

    “是自当世走向时空深处吗？你小叔当时不是登皇境大成吗？他怎么会这么强？”

    关二百思不得其解，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聂战的身影。

    “那长老有没有说那条人影是谁？”

    聂枫侧头问着关耀。

    “不知道，长老根本不知道那条人影的来历，不过据他说殿主曾经推测过那是某个时代的至强者，死后不甘而产生的执念。”

    死后不甘的执念，竟然能长存于世，那他的执念该有多强啊！

    聂枫等人的注意力再次放在了聂战身上，此时的他已横枪在前，虽然看不到他的正面，但从其坚毅的背影就可以知道他亦很忌惮那条人影。

    “历经无尽岁月，你依然存于世上，你不是为了她不甘，而是不舍放弃当初的一切。”

    聂战的声音亦传到了时空的最深处。

    “唉，前方深渊，身后地狱……。”

    “唉，前方深渊，身后地狱……。”

    “唉，前方深渊，身后……。”

    时空深处的人影接连叹息着，没有人想放弃一切，可他已陷入了困境，不得已做出了不甘心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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