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房里喝酒的季白,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屋门被轻轻地拉开了一条缝隙,看着桌子上和地面上零零散散到了一片的玻璃酒瓶,季白慵懒的靠躺在皮质沙发上。
深陷进去的身子蜷缩了缩,季白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酒越喝越多,但是却愁上加愁,他突然神经质的一脚踢开了散落的玻璃酒瓶。
“叮当叮当!”
酒瓶发出弹球般的连续敲击声,最后瓶身来回翻滚的咕噜到了墙边的位置,一些遭到重击的酒瓶,也是发出清脆的爆裂声,最后哗啦啦的散落一地,其中,还夹杂轻轻地玻璃片落地的声响。
“咻!”
就在此时,季白包房的门被粗鲁的打了开来,裹着皮质的木门紧接着就弹了回去。
被毫无预兆的踹门声所惊动的后者,直接是一个机灵的站了起来,不过任由他如何寻找,也没有发现谁,闯进了这间包房里。
随即,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黑色残影划过天花板上,就在季白本人目视前方的时候,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将自己狠狠地踹飞而起,感觉脖子都要断了的他惨叫一声,便是飞了出去!
“嗯?”
空气中,一道微不可察的轻嗯声,带着丝丝疑惑,一闪即逝。
“唔!”
身形倒飞的撞在隔音墙上,紧随其后的,一只大力的手掌像是钳子一般,死死钳住季白的两只手腕,而其一条大腿,也是强有力的狠狠抵在了季白的大腿肚子上。
“小子,有人为你的退场,出了个好价钱,注射了这个病毒,安心上路吧!”
身体被死死的压住,季白根本就无力反抗,一道略显冷然桀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虽说有些酒醉,但是他还有着一些清醒的意识,听到了病毒这两个字,他也是使出全力的挣扎起来,这个想要谋害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
“切···还得检测一下···”
狂久将季白的行动完全封锁起来,当即将盛装着暗红色液体的针管放在桌子上,伸出左手轻轻一点,一块方形的微小显示屏,便是显现而出,狠狠地印在季白柔滑的头顶,一道蓝色的扫描光圈,便是由上至下的穿透而过。
“我就知道是适性体质,这世界上哪会有那么多的适应体质,不然也不会这么缺人手了。”
见到显示屏上出现的人体轮廓被鲜艳的红色所占据,狂久责怪的嘀嘀咕咕,旋即扬起右手的针管,没有丝毫犹豫,便是对着季白右手腕扎了过去!
“嘶···”
感到手腕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季白大惊失色,旋即挣扎的就更加用力起来。
不过由于这个谋害自己的神秘人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他用手钳制住的关节都非常到位,让得季白就算有力气,也没有地方使出来,所以只能是任由后者,将针管的塞子,慢慢地推到底部。
“一边儿去!”
狂久见好时机,当即一脚正中季白的面门,看着后者重重地摔下沙发滚落在地,他也是迅速的离开了去。
“到···到底···是什么···人···”
李白额头上青筋暴耸,白皙的脸庞,也变得犹如熟透的红苹果一样,他的双眼视线愈发的模糊,眼白之上布满血丝,黑色的眼瞳,逐渐的涣散起来,强撑着身子短暂看了一眼那迅速离去的黑色背影,他便是浑身无力的,翻倒在地。
手掌瘫软的张开,季白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目光空洞而又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就在双眼即将闭上的时候,他的双眼却是陡然大睁而起,两个眼球仿若呼之欲出,感觉体内五脏六腑都在被热油翻滚拍打,想叫却叫不出声的他,双拳紧握到发白,牙齿紧咬嘴唇,丝丝鲜血,流溢而下。
“嗤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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