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湛拉着夜摇光的手迈入房门看到面隐忍怒色的三人。
“温大人好大的架子。”齐刚冷哼了一声。
“咦,三位大人还不曾用膳?”温亭湛略带着一点惊讶的语气,“正好下官也饿了,三位大人若是不弃,让下官借花献佛请三位大人用早膳。”
“温允禾,你要我们来,我们也来了。有事说事儿,我们三人没有那闲功夫陪你耗着,若是我们三人不在,省城出了大事,你担待得起么?”宋青脸色阴沉。
“这说事儿看戏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温亭湛浑然不在意的转身往一旁的饭堂去,“三位大人也奔波了一日,难道不饿么?至于省城”顿了顿,温亭湛才轻笑道,“三位大人也不是第一次擅离职守,会不会出事儿恐怕下官更心知肚明。”
这话说的三人面色一滞,作为手握军权的五官,都指挥使齐刚的拳头都握得咯吱作响。明诺隐忍着笑意:“昨晚折腾了一宿,本世子也不曾用膳,正好也饥肠辘辘,三位大人若是不饿,那请稍等片刻。”
等?等什么,等着看着你们吃?
明诺的身份摆在那里,有明诺开了口,他们装作是给明王府世子一个脸面,而不是屈服温亭湛的淫威,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于是也了桌。
庄氏夫妇自觉和这些人不是一道,于是带着两个丫头去了偏厅用早膳。吃完早膳,温亭湛才问明诺:“世子的人可审问清楚了?”
“都交代了。”明诺颔首。
“那世子不妨向三位大人吐吐苦水。”温亭湛从一旁拿了一盘葡萄,开始剥葡萄皮。
明诺将目光投向三人:“本世子因何来此,三位大人应当知晓。而本世子不但没有寻到银钱,反而在老狼山险些被人追杀至死。从朝廷带来的人也无一幸免,为护本世子周全葬身老狼山。”
“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作为掌管一方行政的布政使柯益立刻面色沉重的问道。
“唔,本世子也还在纳闷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明诺扬了扬眉,“对身着朝廷飞鱼服的侍卫下手,本世子亮明身份反而换来更惨烈的追杀。”说着,明诺的眼眸扫过三人,最镇定的莫过于提刑按察使宋青,“前夜本世子重伤逃亡自此,当即泄露了行踪,被人买凶杀人,若非偶遇温大人,本世子此刻只怕是一具冰凉的尸身。”
“凶手被抓住了?”做了多年的提刑按察使,宋青立刻听明白了明诺的话,于是连忙问道。
“抓住了,不但抓住了。本世子使了些手段,还将口供给逼出来,三位大人不妨猜猜,是何人吃了这雄心豹子胆。”明诺意味深长的问。
直觉这个人牵扯着他们,提刑按察使很平静,他有十足的把握与他无关,而布政使和都指挥使二人却有些犯嘀咕,心里担心会不会是他们家族里的纨绔。
伸手端起一杯茶,掀了掀茶盖,明诺才道:“既然三位大人不知,那本世子也不卖关子,指使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齐大人”
“世子!”不等明诺把话说完,齐刚霍然站起身,脸色气怒交加:“世子,下官绝无这等胆量,公然和朝堂作对!与明王府为敌!”
“齐大人急什么?”温亭湛将剥好皮的一片晶莹剔透的葡萄推到夜摇光的面前,拿起湿润的手巾慢悠悠的擦着细长的手指,“世子可不曾说是齐大人指使,而是齐大人得意门生,一手提拔的指挥佥事曹珪。”
“曹珪?”宋青和柯益对视一眼,两人都惊愕,“曹珪为何要行刺世子”
“这事儿自然是从世子身受皇命说起,不,应当从许多年轻曾经的九门提督闵大人与曹珪的交情说起”温亭湛不急不缓的将事情的始末讲了出来。
齐刚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不清是怒还是恼亦或是二者兼有。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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