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塞尔莫!”伊莉亚特尖叫道。
“唔,这是怎么回事?”安塞尔莫吃惊的看着枪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呋呋呋哈哈……”麻子站起身大笑不止,左手依然血流如注,但是他却毫不在意。
“可,可恶……”扑通一声,安塞尔莫倒下了。
枪头渗出的血染红了地面,将一幅全绿的画卷给糟蹋了。
“唔,呜……”伊莉亚特悲鸣着,她无法接受眼睁睁看着族人被打倒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哼哼,下一个就是你了,精灵女。”麻子悠悠走来,他并不在乎还在淌血的左手,似乎伤筋断骨的剧痛和大量流失的血液从来就不存在他的感官字典里。
“你这混蛋!”
伊莉亚特奋力跃起,她的长枪环绕着如刀刃般的树叶,那些叶片在不停的来回转动,让人判断不出长枪的行进轨迹。麻子左右躲闪,但渐渐开始感到吃力,在即将被刺中心窝的时候,他用右臂硬接了一枪,那似钻子的枪切入手臂,几乎将其削掉。
“呃啊!”麻子吃痛大叫,那一瞬似乎在表明与常人一样他还是有痛觉的。
见麻子倒地不起,伊莉亚特抽出枪头欲再补一枪,可是却发现手中长枪被什么给拉住施展不开,这种感觉与拔河类似。她低头往下方看,赫然发现有几只血红的手掌拉拽着枪身,那些手没有皮肤只有细如血管的筋肉。
“这些手状物,嗯,原来是这样……唔,咳。”有一只血手化成了拳头冷不防重击了伊莉亚特,巨大的力量让伊莉亚特身子几乎往后仰倒,但她仍然保持站定,手中的长枪握的更紧了。
“呋,真是刚毅的女人。不过你也到此为止了。”
“可恶,现在我这状态使不出那个……”伊利耶特自忖道,他不明白麻子的基础战力那么弱,可是这些血手却兼具力量和敏捷,似乎是寄宿在他身体里一样。
她恨自己大意,也恨自己现在的无力。
这时剩下的血手放开枪,同时挥拳击打伊莉亚特,在惯性和连续的攻击下伊莉亚特再也坚持不住,她倒在了血泊中。
“终于倒下了吧。”
麻子吐了一口血,随即咏唱着:“命之根源在于魂,生之根源在于血。血脉贯流,皮肉交融。血气凝神,魂心泉涌……”
“结血固魂!”
伊莉亚特惊诧的发现麻子的伤口很快愈合了,甚至断裂的双手也恢复了原状。
她头一次见到如此画面,这令人难以想象,眼前这个满面麻子的家伙不是人,更像是恐怖的魔鬼。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当再次睁眼的时候,惊觉自己身处光愈池中。光愈池的大小刚好能容纳一个人,池子一头连接着树根,金黄色的池水常年与阳光接触,长时间浸泡可以愈合伤口。
但是只有普赛托斯这样特殊的环境才能形成天然的光愈池。
“这是……啊,安塞尔莫!”
伊莉亚特顾不得伤势,神情慌乱的环顾四周,直到发现安塞尔莫也躺在旁边的光愈池才安下心来。
“醒来了啊。”族长安德拉德就在眼前,站在后面的是布埃罗,之前他因为一直愧疚而不敢正眼看两个受伤的同胞,经族长的劝慰还是来了。
“族长,我……”伊莉亚特悲喜交加,一度说不出话来。
“听我说伊莉亚特,你现在和安塞尔莫好好养伤。伤好之后就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是,族长!”伊莉亚特并没有问为什么,她也不需要要问为什么,看着死里逃生的自己和安塞尔莫,她知道现在只用接受光愈治疗,因为不久后身体就会复原,复原之后此刻的怒火和斗志才能尽情的燃烧。
“族长,我不太明白,对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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