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一钱煅体(第1/3页)  七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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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形落地,活脱脱一只浑身裹满了脂肪的精瘦无毛猴子。细看之下,鞋拔子脸上一对招风耳,两只深陷的大眼左右顾盼,三寸钉的身体上除了脑后一根2、3指长得蜈蚣小辫,再无半根毛须。赵晓炎脱口而出:“侏儒!”话一出口,那小矮子双目一瞪,冲着赵晓炎呲牙咧嘴:“侏你妹!”鸭公般嘶哑的声线吓得赵晓炎连连后退。小矮子又扭头盯着老周,欲哭无泪的愤愤说道:“周宏天呀周宏天,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想我马春生也算是江湖上一号人物,如今躲到这穷乡僻壤的地儿,都让你给逮到了,前世欠了你的不成?”。老周倒全然没把他放在眼里,侧了身,抱拳敬天:“老天爷向来对我周某公平,有失必有一得,前次任务失手,今日便送了份大礼给我。”憨子显然也是认出了此人,朗朗道:“马春生,男,现年69岁,河北保定人,年少时进四川上青城山拜师,精通遁甲之术,三钱修为。因相貌丑陋身材矮小不被师门重用,随即怀恨于心,于2016年5月盗掘师傅墓地,窃取墓中财物被七局抓捕。后在审讯过程中不但拒不交代所盗财物去向,还伙同在押其他犯罪嫌疑人,越狱出逃。同年被列入七局10大红色通缉要犯。”憨子刚念完,老周便左右挽起了袖口,作势动手。

    马春生一看,脸上狠意全消,跺着脚说:“哎哎,老周慢动手,慢动手,你们听我说,我之所以越狱,是因为我冤啦,我挖师傅的墓穴,是取回自己的东西。他老人家临终前亲口对我说,要是我能破了他墓地的机关阵法,取得他手中的掌门信物,我便是掌门。压根就是我那几个同门师兄弟嫉妒我才华,眼红我当掌门,才告的我。七局没有查清楚事情真相呀。”说完,一副全然无害的姿态走到老周身边,双手从停放五行童子的石板下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绣包和一颗黑色跳棋大小的珠子,递给老周。看款式应该有些年代了,蓝色的绢底子,金丝绣的一条昂首五爪金龙,颇有神韵。看老周接过绣包,马春生忙指了指五行童子:“呐,童子、珠子、袋子都给你,周老哥,您也知道我半生所学都是些摆阵唬人的手法又不能打杀,一没伤天,二没害理的。您要不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得啦。”老周也不答话,将珠子丢给赵晓炎,两手撑开了绣包,顺着五行童子的头往下一套,竟然装了个完整,一提包口的绳套,绣包又缩得只有巴掌大小啦!又抛给一旁张嘴惊叹的赵晓炎,一手扣了马春生的锁骨,往矿坑外走去。马春生也知道脱身无望,也不做任何反抗,任由老周提着。

    憨子背着小女孩和赵晓炎跟在后面,赵晓炎看着手里的绣包:“憨子,你说这是啥材料的?装下个整人,还只有这大点,重量也没增加,真是个宝贝!”不等憨子答话,老周便说道:“这是用千年以上藏地雪峰中冰晶玉蚕的丝所编,包内壁有高人撰写的九阴纳邪的阵法,是专门用来随身携带五行童子的。装其他东西没用处,你可拿好了呀,这玩意儿现在有钱也买不到了,是要上缴局里的证物。还有那珠子,要分开装着,不能搁一块儿。”赵晓炎“哦!”了一声,连忙将珠子放到外套口袋里,把绣包干脆栓在了皮带上,跟着老周向村子里赶去。

    回到村里已是日落时分,娟子的姐姐被憨子背回家后,又经老周施了些手段,情况稳定,只需静养。老板娘千恩万谢,说一定要给些钱感谢,被老周拒绝,只好做了一桌子的菜饭聊表心意,转天临走死活不收住宿伙食费用,老周也不好推脱,只是抱了抱娟子,偷偷在小丫头的牛仔裤里放了300块钱。赵晓炎后来问起老周:“娟子那丫头的爹实在是不负责任,您老为何不好人做到底,给治治他的烂赌?”老周摇摇头:“每个人的一生,命运天数而定,是福不是祸,眼前娟子受到的磨难,对于她的将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小赵同志,我们为道修身之人,讲究解人眼前之难,不做逆天改命之事。”

    憨子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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