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志向远大,为求一番仕途功名,年少走南闯北,甘愿人马,为得就是赢回其父当年的一代袅雄风采,也是为江家重立光彩!若是大人此次以天下危亡的大任摆施于斯,再一高管俸禄的利诱,要是聪明,他定会亲自取来宝剑献上!”
这黄吉老人是有来头,竟对江子轩其人如此了解,关键的是他还有这番深谋远虑,足见其来历不凡!
可是他解其一,不解其二,如今的江子轩今非昔比!十年看志气,二十年看远见,三十年则看修为。就和一般人一样,黄吉老人看到了江子轩表里如一的一面,却殊不知其在“梦醒微语,末路狂花”中的涅槃重生!
虎父无犬子,江席梦到头来能想通的事,他的儿子定然能摸打滚爬后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在有些时候,江子轩还倒有点执迷,而正是千言的一席话惊醒梦中人!
世之最难,便是人心,何况是临君公这样利欲熏心之人,黄吉老人道来上策,甚喜,当日下午再带人上江月渡亲自拜会江门。
时入黄昏,江子轩和莫书池、江玉林在庭院畅谈,把酒言欢,意气风发时复有书童阿笛来报。
“少爷,临君公带人来访。”
江玉林大吃一惊!
“如今蓝墨的事已经了解,他又来干什么?”
莫书池怕事,危作示语。“大人,莫不是他怀恨在心,想来于此抱复?”
江玉林细想。“这倒未必,记恨是有的,但想要报复,以他这种小人,贪生怕死,怎么说也是给京王留面子。若是先前外甥一事怀恨,他定会暗地里找人加害我们,断不可能正大光明地来闹事,还亲自登门造访……”
江子轩心里觉得蹊跷。“不管他来做什么,反正不是好事!阿笛,你去回了他,就说我不在。”
阿笛是懂事的,先前深知道临君公到来没有好事,便试着打发了,可是人家说了,是关系江子轩人生大事和天下太平的事,阿笛没了主见,这才来请示。
也将事情原委说了,江玉林诧异,若有所思。
“轩儿,既是‘客人’,怎能有拒人门外的道理,让他进来吧。”
江子轩明意,也对临君公有所兴趣。
“我倒也看看,这老狐狸要玩什么花样!阿笛,放他进来!”
……
阿笛出,临君公带着几个随从进了来,却是与先前截然相反的态度!
“哦,巧了,看来老夫是打扰了三位煮酒畅饮的雅兴。”
江子轩道:“临大人多见了。不知临大人光临寒舍,所谓何事?”
临君公直截了当,又是堪忧,又是诉求的,便将准备好的“圆谎”一一说了遍。
江玉林听得慎微,临君公这一举无非是想借刀杀人,关键是还想利用江子轩,江玉林多半是不赞同,本想劝阻他的侄儿,却没想对此事同样听来震惊的江子轩立马便答应了他。
“好,我答应你!”
“轩儿……”
江玉林语道处,江子轩却有主见。“江伯父,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惩恶扬善、替天行道当是我应尽的本份!”
江玉林疑心,却也相信了他。
临君公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大喜!
“好!不亏是江家的后代,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如此胸襟,英雄所为也!若是这件事办成,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力所能及的,老夫一定会帮你实现!”
“别的请求没有,我只希望临大人答应在下一件事。”
任何请求都无所谓,反正大权在握,临君公便爽快答应了他。
“你且说来。”
“不管此次成败如何,望临大人不要伤害彩衣。”
临君公想想,内藏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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