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啊!陛下不加罪于他,奴才派人传信诸王,他们也不理会。奴才就是为他所累,才被人所乘,奴才不是有意的,请陛下饶了奴才,请陛下饶了奴才。”
他已经不用再试探下去,上次柳淑玉与汪婧的事,被有心人大闹出去,他当然知道。现在在民间逐渐被人知道,禁卫和京府查得很严,就算是酒楼小巷,也很少有敢提此事的人。
没有再问,在床边想了一会。咬咬牙施针插入对方的脑袋几个穴位,走出窦文场的卧室。
还好这卧室太大,几个太监挤在门口没听到什么。宗平见他出来,抓住他的手:
“陶太医,公公的病是不是好了?”
他扫了眼几个太监,皱着眉头叹声说:
“这次窦公公病得实在太利害,当然并不是不能救,这点请大家放心。我要回去请几个同僚来相助,顺便带些御用药丸来才行。”
“多谢陶太医,”宗平哪知窦文场说过那些话。他去请人之前,听到窦文场说的全是些杀气很重之言,对于一个手握大权的太监来说,那些言语并不算违禁。
“我让人陪陶太医去。”
他还未吩咐,站得更远的两个侍女请命:
“宗公公,让奴婢两人陪陶太医去吧!”
“你们?”宗平有些不耐:
“你们就留下侍候公公,我另外安排人去。”
陶林再次看向两个侍女时,竟从她们眼里发现一丝泪光。他因工作关系,很少和女人接触。但绝对是个正常男人,对女人有很多渴望,也有更多的怜惜。
猜到窦文场的秘密,已经被这两个侍女知道。这事他知道严重性,一旦查证清楚,这些人全部难逃一死。心里很是不忍,指着两人:
“别的人就算了,我就要她们陪。宗公公,我可是在救窦公公的命,让她们陪一会也不允许?”
宗平哪会反对,不要说陪一会,只要将窦文场救过来,这两个侍女送给他又有何妨。
“陶太医万不可如此说,就让她们暂时陪陪你。待将公公医好,他定有重谢。”
他们坐上马车,两个侍女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挤得他满脸通红。两人可能是见他如此反应,心下大喜,各自挽住他一只手臂。年纪稍长的个侍女指了指外面,在他耳边轻声说:
“陶太医,我叫常小梅,她叫姜春芳,请你在窦公公那里要了我们吧!要是你不嫌弃,此生我们愿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请陶太医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
两人不敢哭出声来,一滴滴眼泪将陶林的心浸透。他抽了下双手没能抽出来,在两人柔软的怀里一阵动,狠狠感受了一把从未感受过的滋味。在这一刻,他想到一件事:
“原以为将军用军功为三夫人家翻案,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原来女人如此让人动心,连将军那样的人物也不能避免。我也要学将军,这次的功劳,应该足够换她们的命了。
“你们将我放开,”他打定主意后,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将两人轻轻搂住:
“我不要你们做牛做马,要是你们不嫌弃,我c我愿意娶你们为妻。”
常小梅很聪明,两人一直在床边侍候窦文场,听到对方说出一些惊魂之语后,找了个借口将几个太监请出去。在陶林没来之前,两人被吓得三魂丢了两魂。
本来她们以为死多活少,这么大的事,窦文场没告诉任何人。醒来要是知道他高烧得胡言乱语,可能死的不止是她们两人。没听到陶林说要救她们,听到对方愿娶她们为妻的话,两人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将陶林的身体紧紧抱住。
从来没有感受过女人身体的陶林,现在如喝多了酒,连身体也在发抖。加之人又老实,根本不敢像何浩然那样,对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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