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实话,可惜实话不是人人爱听,那是第一次得罪众王侯。第二次是整改太医院,每个王府都有一两个太医,开始大家以为他怕耽搁时间也就忍了,听说他大招太医,亲自指导医术,全都要求自家太医去当他的学生。
因为有些东西不想流出去,众王的要求再次被他拒绝。他自认说的话并不得罪人:
“王爷,王府的太医并不由太医署直接领导,下官不敢擅自作主。有些东西在我大唐从未实施过,其中成功与否还是个问题。就算成功了,那些太医能不能保密也难说。如果真要他们去太医署学也行,将他们的家人交出来,由下官统一安排。并要签下责任状,保证他们没有皇上或下官的同意,不可离开京城。”
当时众王就差点翻脸,自家的太医要由他安排?并且还要用家人作为人质?大家对他可谓是冰冻三尺,所积累的怒气非是一两天。他要不是李豫面前的第一红人,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这次义王事件,让他们终于忍不住,将积累以久的怒气发泄出来。
李豫也知道一些内幕,后来的琉璃出来,这些王爷也没求何浩然,而是直接向他施压。害得他分给宫里和各部的一些琉璃灯,也分些出来先满足众王的府第。
二十一皇叔叫李纯,比李豫要大些,是个身体健硕c大胡齐胸的老者。见李豫还在装聋作哑,不满地说:
“皇上,十六哥的话你可以不回答,皇叔的话不答有些说不过去吧?”
“皇上,皇爷爷现在还趟在病床上,你不能不管啊!”
李琛也来了,因为跑得快,到现在他的屁股和大腿还有些痛。扑通一声跪下。可能扯到痛处,眼泪不用太装,从他眼中滚滚而下。
此时的李豫十分怀念一人,怀念为他带来无尽麻烦之人。他感觉脑袋有些累,一屁股坐在龙椅上:
“此事你们误会浩然了,他去洛阳之前,朕给他说过,如果碰到有什么人告状或是有冤情,不可不理,由他全权负责还百姓一个公道,并非有意针对谁。你们想想,他第一次去洛阳,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安排人到义王府去告状?再说他与皇叔也没有恩怨,犯得着这样吗?”
李豫首先将口谕的事兜下来,知道此事非常严重,元载张了张嘴没敢开口。李琛恶补一些消息,对何浩然的事知道不少,哭声说:
“我们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他了,他来府上时,大伯和我爹亲自到门外迎接。也不知是不是皇爷爷没出去,惹得他不高兴。他自己说是第一次去洛阳,但扬州他到现在也没去过,还不是万里谋划,将马成堂的家人抓住了?”
李琛的话很有道理,也是事实,为舒小红一家平冤已经成为经典,不知道的人不多。众王也不相信他给过何浩然口谕,见他脸不红肉不跳包庇对方,李庸一脸不满:
“口谕的是我们就不说了,为什么他第一天去,第二天就有那么多刁民去义王府告状?连他的行踪也知道得如此清楚?第一天他住在均王府,那些刁民没去均王府闹,这事要是没人安排绝不可能。分明就是有人在针对义王,想致义王于死地。”
百官已经听明白,全都看向李豫,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以为李豫要对付义王。
李豫毕竟是皇上,被他们一番质问早就满肚子怒火,拿起何浩然写的奏折扔给殿值老太监:
“本来朕不想将此奏折公布出来,罢了,既然你们苦苦相逼,这是浩然写的奏折,你念给他们听。”
老太监已经念过何浩然几封信,早就有了免疫力。只是此次事关王爷,他心里有些发抖,缓缓念出:
“儿臣何浩然叩拜父皇:儿臣奉差洛阳,拜别义王府时,府外有两百一十九位刁民状告义王府上下,围观者数千人。此事关系我大唐政务c皇氏声誉,不容轻视。儿臣为朝廷钦差c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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