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言闪身去安慰二妹。
“二妹,别哭。他偷看你,要不然我们挖他一只眼睛吧?”何诗言语气平常,实在看不出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二妹听到她这么说,哭声戛然而止。“这……这……”
“二妹,偷看人的男人都是流氓,我们不要给流氓留面子了。是不是周大哥?”何诗言一脸真诚的看向周立铭。
可是周立铭听了她的话,却想到另外一件事,马上道:“也不见得吧。二妹,别哭了,哥帮你出气了,那子带着个破眼镜估计也看不清啥。”
二妹是个质朴的乡下丫头,没有何诗言那么古灵精怪的。听了她的话咔吧咔吧眼睛不敢在说什么,生怕何诗言真的一冲动就给人家眼睛挖了。
听到何诗言这么说,张斌马上道:“谁说带眼镜看不清?”
何诗言闻言回头想抽死他。
张斌见何诗言看他,马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改口道:“我看见二妹在穿外套,也没有看到什么。”
何诗言:“……”
周立铭:“……二妹,那你哭啥?”
“我吓的呀,咱家啥时候来了个男人,我以为是贼呢。”二妹终于稳定情绪能说出来话了。
何诗言闻言耸肩,拍了拍张斌的肩膀,“你真行,早怎么不说?”
张斌也觉得自己那时候大脑生锈了,看见人家妹子哭,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何诗言和周立铭两个无语的人纷纷走掉。二妹看了眼张斌马上也跑开了。
晚上周大娘和周大伯干完活回家,看到张斌脸色都不太好。深觉城里派来的人多了点。
周立铭也不多做解释,但是张斌是个开朗的人,马上过去将周大娘和周大伯手里的工具接过去道:“大伯,大娘辛苦了。”
周大娘一看这伙子红口白牙的生的倒是喜庆,心里有点好感倒也没有说什么。
何诗言见周大娘没说什么,觉得张斌这人有点本事。
吃过晚饭,村里的大喇叭说,马上到中秋节了,说是全村要在一起搞联欢会,让村民积极参加。
张斌马上和何诗言说:“诗言,咱俩跳个舞吧?就学校那个交谊舞。”
“不要。”何诗言果断拒绝。当着周立铭的面和其他男人搂着跳舞,这种日后能被当作隔阂的事情她才不做。
张斌闻言立即表现伤心脸。
二妹在一旁想了想,扒拉下五妹道:“妹儿,咱俩跳个《草原女民兵》吧?”
五妹抬眸看了看道:“不会。”
见二妹有点失落,何诗言道:“二妹,咱俩一起吧?”
“好呀。”二妹爽快答应。
周立铭一听何诗言还会跳舞,眼睛一亮。
中秋晚会离的也不远。何诗言和二妹每天都会在院子里排练节目。张斌和周立铭在房檐下纳凉,一边看她们排练。
二妹是个内敛的妹子,何诗言外向些,两个人性格互补,很快便通过这整日整日的相处关系变得好起来。
这日,两个人正练着,突然广播说,这次第一的人家可以得布票。何诗言和二妹都开心起来,之前没听说送东西,大家都玩玩闹闹就算了,但是一听有东西送,马上都开始到别人家去刺探军情。
王春桃母女要唱歌,天天趴在周立铭家墙头上,一边看何诗言跳舞一边嚎。一副要将她们唱的没心情练舞蹈的样子。
何诗言没什么舞蹈功底,但是身体协调,再叫上二妹一教,跳的越来越带样。
二妹和她关系好了,见王春桃在一旁打扰她,忍不住心疼她。
“诗言姐,咱俩去后院跳。任那房檐的老鸹叫的再难听咱们也听不见。”二妹说着,牵着何诗言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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