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作在神鼎教的一个纪念。
古寒星心中有惑,他特别提出来,道:我们这次逃离神鼎教,我心中仍有些不安,怕在我们逃走后,我的头儿何必用及西门护法会受追究牵累。如果这样,我的罪孽就深重了。
贺云生道:此事不能两全,适当的取舍恐怕是必须的。我们是被监禁被压迫的人,我们反抗是出自追求自由本性。我们无意要伤害任何人,然而若有人为阻挡我们而受伤害,恐怕他得为他的选择负责。当然像何必用及西门雄等人,也算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不过他们既投身神鼎教,不免要背负神鼎教的包袱。神鼎教的选择就是他们的选择。我们离去照理对神鼎教而言没有大损失或大伤害。如果有,这伤害也该由神鼎教人自己去承担。
古寒星闻之成理,心中因而坦然些。
当日夜晚来临时,古寒星如往常送餐到独立峰来。贺云生也如平常一般用完他的晚餐。剩饭残羹及碗筷餐盒由古寒星收拾好,准备带离。古寒星带着这些贯常的事物,过独立峰吊桥,来到通往外面的隧道口。
四个卫士守在隧道口铁门的两侧。古寒星请卫士开门。隧道侧的两卫士中,控有钥匙的那一人打开了铁门。铁门打开时,古寒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中吊桥侧那两卫士的穴道,再立即抢过铁门,以同样手法制服隧道侧的两卫士。这下变故来得突然也发生的太快,四个卫士还没反应过来就全被制服了。他们的穴道被古寒星的真气封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倒卧地上。
古寒星突破第一道关卡后,迅速过隧道到外面的第二道关卡来,然后重施故技。很快地第二道关卡的四位卫士也被他制服了。
最后,古寒星走出隧道口,到外面不远处的一块大石旁,一个闪身又以点穴手法制服了两个顾暗哨的守卫。因为没有任何的声息异常发生,没人发现,到此为止,一切顺利且在预料中。
并非说神鼎教这样的防卫不堪挑战,而是家贼难防。
古寒星向隧道口轻声发话道:前辈,成功了。
贺云生的人出现在隧道口,他拎着简单的包袱,赶到古寒星身旁,看了一下暗哨的情况,道:很好,走吧!之后,两人迅速往规划的路线逃走。
两人趁夜色掩护,以及谨慎心地择路而逃,无惊无险地走了大半夜,天明时大致上已来到神鼎教外围之地。但他们还未脱离险境,因为独立峰的守卫在交接班时,会发现贺云生与古寒星走脱的事实。消息呈报后,马上就会动员大队人马来追捕他们。虽然他们用两条腿走了大半夜之久,然而四条腿的快马追捕队很快会追上来。
古寒星换上贺云生给的道袍,同时把他的旧黑衣埋在地下。为防狗追他们还沿溪河走了一段路,这中间并无大休息。这样狂奔快逃了二夜一昼,贺云生与古寒星的体力已透支殆尽。到清晨时分,两人在树林里找了个隐密处,在那躲藏休息。
两人都累坏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可是到了晚上,大队人马的马蹄声惊醒了他们。贺云生与古寒星想不到追捕的人马来得那么多而且这么快,所幸他们的行踪还未被发现,一时无虞。于是他们继续休息,一切留待明天再说。
第二天早上,天空开始下起大雨。贺云生与古寒星在林子里躲雨。他们身上备有预先准备好的披风,这披风用油浸过,能防水防雨防寒。事实上他们规划在这雨季逃离,雨天虽不利于个人行动,有碍他们逃跑,但更不利于大队人马行动,能阻碍神鼎教追捕。他们备有防雨披风,就能在雨中行动。在谋略上,他们将略胜一筹。
贺云生与古寒星获得充足的休息后,体力已大致恢复。当他们在吃着预先准备的干粮时,两人低声商议着下一步。
贺云生对古寒星道:神鼎教果然出动了大队人马来追捕我们。以昨晚见到的追捕队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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