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毛立真的似已远去,胡途心中不由得有些惶急,他连忙道:“毛大哥,有话好说啊,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可是这里除了自己的呼喊外,还是一直都没有人回应,胡途心下不禁由惶急再归于恼怒,骂道:“卑鄙无耻人之至!”接着他也不管那扇门自己打不打得动,直接右手握拳打在了方才毛立声音透进来的方位,好似后者此刻还在那里一样。
不同于先前一掌之下纹丝不动,胡途这一拳之后居然在门上打出了一些裂缝,即刻便有些许阳光渗了进来。
见得自己一拳之下,竟然是在那扇金石之物铸就而成的门上打出了一些裂缝,胡途不禁面露喜色,一时之间竟是感觉不到了手上的撕裂痛感。
胡途就继续朝着那些裂缝锤击着,直到整只手上满是鲜血淋漓,而在整个过程中积累下来的剧痛感都在一瞬间传入了他的脑海里。在强烈的痛感中一切色彩归于空白,他连忙低头咬住了身上的衣袍,不然很有可能他就会在无意识间咬断自己的舌头。
待得疼痛过去,胡途的脸上已是流满了冷汗,他定了定神,瞧向了门上的裂缝,瞬间他心中希望之火便是被浇灭了。裂缝仍故,阳光依旧,门上除了第一拳造成了一点效果,他接下来的一番作为,一点作用也无。
这时胡途又是听得自己腹中发出一声声抗议,他不禁心生沮丧,周身灵魂便似被抽将出来,浑身上下一点气力也无。他心想:“我即是不被困死,也是先当饿死在这里。”他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便是认命地后退,要躺回他原先躺着的地方。
就在这段时间里,胡途忽然又是想起了兰云儿,他心想:“兰云儿就是这些名门正派所谓的心狠手辣的魔教妖人,可是她不过只是在利用我。且虽说她的手段是有些阴险,但毕竟她说放过自己就放过自己,还给了一颗丹丸让我压制住了体内伤势,略微地提升了我的内力。而满口正义的如五岳剑盟毛立之流,却是出尔反尔,满腹诡谋。江湖之中,到底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胡途就这般慢慢地躺了下去,却是忘记了地上的干草已是在方才他与毛立的对掌中,被掌风席卷带开。就在如此思索之中、全无防备的情况下,骤然躺倒在冰凉的地上,他身子不禁一个激灵,“哎哟”一声又是仰了起来。
他别过头,眼睛略一扫视,在微弱的光亮中看清楚了地上光秃秃的石板,不禁苦笑一声。“居然忘记了这些干草被弄飞了,还是先捡回来铺着吧。”
他正想起身将那些干草拾回,忽然脑中一个激灵,连忙身形一侧,俯下身在地上仔细打量了起来,果然他就见得在光亮中,石板上隐隐约约刻着一些字迹。
胡途方才只是简单的扫视,差点就是把这些字给错过了。照他想来这些字应该是不知几多年前的狱友前辈所留,正好现下无事可做,倒不如研读一番,以做神交。于是他便借着微弱光亮,并且伸出手去仔细摸索,将地上的字迹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了出来。
“五岳剑盟,卑鄙无耻,阴险人,比武不成,反施暗算。”念到这里,胡途不禁心下赞同道:“这位不知几多时前被囚在这里的前辈说的不错,五岳剑盟真的就是如此的不堪。”
他继续摸下去那字迹写道:“吾一生精于武学,武功虽不为天朝武林之泰斗,亦可谓一方之柱石。吾于衡阳武林大会,当场只出一招,便是于群豪面前击败五岳剑盟盟主。其盟主败绩之后,待吾甚恭,设宴款待,然实则其心怀不轨。趁吾酒醉不知之际,废吾丹田,散吾真气,将吾幽禁于此。”
读到这里胡途对那前辈心中生出一股同病相怜之意,寻思道:“这狱中之前辈与我一样,斗招胜了五岳剑盟的人,却反而是受到了五岳剑盟的人暗算。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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