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知道错了?晚了!今天谁也走不了!”
这时淮扬楼门帘一挑,从外面从进来二十多人,将许大虎等人团团围住,同时在这帮人后面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看到马铖站在中央,笑道“马二公子,怎么今天头上的伤好了?又可以出来风流了?”
马铖看到有人认得自己,仔细看了看进来这个人,这人二十一二岁年纪,中等身材,脸上扑着粉,但是粉再多也掩盖不了黑黑的眼圈,一看就是房事过重。这人穿了一件水粉色丝绸长衫,上面绣着大红色牡丹花,头戴一顶四方巾,耳边插了一朵水粉色绒球,真是要多骚气有多骚气。
马铖看这个人如同水浒传里的西门庆,就差有人在边上捧臭脚叫一声西门大官人。这时马铖身边的顾长卫低声说道“二爷,这人就是卢镇守的侄儿卢嗣业,昨天下午二爷受伤就是因他而起!”
马铖一听原来是仇人来了,马铖笑了笑拱手说道“原来是卢公子,今天卢公子怎么穿的如同公鸡一样,难道卢公子变了性成了兔子?”
明代民风开放,同性恋可以大庭广众之下出头露面,但是卢嗣业是卢九德过继过来要传宗接代的,马铖骂他是兔子这不是让卢嗣业绝后吗?
卢嗣业脸一沉骂道“马铖,说你不读书就是没见识,这身穿戴可是南京流行款式,你一个贵州来的土耗子知道什么?”
马铖还真不知道明朝就已经有了时装这个概念,每年换季的时候各地成衣铺都要去南京取经。但是马铖也没心情管什么衣服的款式,今天只要是卢九德没来就成,马铖用手摸了摸头上的伤口,还透着隐隐的疼痛。
马铖咬牙骂道“卢绝户,昨天因为你老子的头被撞伤,你说怎么办?”
卢嗣业最恨别人骂他没有后代,听马铖哪壶不开提哪壶,卢嗣业也生气骂道“怎么?本公子还以为马老二你撞死了,没想到老天无眼没收了你!”卢嗣业看了看周围,马铖只有十二个手下,自己这边有二十多个,自己占优,卢嗣业咬牙说道“来人,给本公子打死这帮混蛋!”
马铖也想为死鬼马铖报仇,对身边的许大虎叫道“大虎,给小爷往死收拾这帮王八蛋,下死手给我打,打死人有小爷担待!”
许大虎听了马铖的话笑道“二少爷放心,正好刚吃完饭,活动一下消化消化!”
许大虎正站在那个军汉面前,一抬手一个黑虎掏心打了过去,那个军汉冷不防被打个正着,许大虎的拳头有海碗大小,一下就将那个家伙打个跟头。两方手下看动上手了,一个个冲上去打成一团。
两方交上手就看出来水平的高低,马铖这一方人少,但是许大虎等人都是贵州卫的精锐,每人都和西南少数民族打过多年仗,顾长卫更不用说了,常年跟着顾从新作战,手上功夫自然不弱。
卢嗣业这边虽然也是中都卫所精锐,但是他们常年和河南的流寇打仗,流寇是什么,都是吃不上饭的农民,战斗力自然没有西南少数民族强,所以卢嗣业这边慢慢招架不住了。
这场架打的分外激烈,但是两方士兵都不傻,知道今天只是两个官二代打架斗殴,所以手下都没下死手,两边看着一个个都鼻青脸肿但是都没什么致命伤。
卢嗣业一看自己这边招架不住,就要往门口移动准备逃跑,但是马铖那里能让他跑了?
马铖看卢嗣业往门口移动,左右看了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茶壶,紧走两步来到卢嗣业身前,照着卢嗣业的脑袋狠狠的来了一下。
淮扬楼的茶壶为了坚固耐用,都是买的粗瓷茶壶,一个足有三四斤沉,这一茶壶打在卢嗣业脑袋上好悬没把他打死。
马铖这一茶壶将卢嗣业打倒,马铖一转身骑在卢嗣业身上就开始对着卢嗣业扑粉的脸蛋上练开了拳,这一顿胖揍将卢嗣业打的满脸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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