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瞎了才喜欢郁文章好吗?陶乐乐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心道跟你儿子相比,外貌上你比他出色,气质上你更多几分成熟内敛的魅力,人生阅历那就更加不用说了。
郁文章帅是帅,但跟你一比就被完虐了好吧。
不过碍于可恶的人设,陶乐乐也只能在心里这么说而已。
原主最初也只是想坐稳郁家少帅夫人的位置,因此才处心积虑将时寄安的威胁铲除掉,但是后面渐渐地她就喜欢上了郁文章。所以总的来看,原主是喜欢郁文章的。
因此陶乐乐确实应该点头承认,可是面对郁何年沉沉盯着她的深邃双眼,她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点不下这个头。
眼前人僵硬不动,但是郁何年却捕捉到了方才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犹豫和纠结。
他不满阴霾的心情因为那丝情绪,而稍稍明亮了几分。
男人修指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这个问题不回答也没关系,可你下药之罪,要如何抵消?颜非昨,或许你不知道,前一个胆敢如此冒犯本帅的女人,早已经化为白骨了。”
被他冰冷的手捏着下巴,陶乐乐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他每次对她自称本帅,都带着令人胆颤的杀气。
陶乐乐欲哭无力,连忙摇头。莫名觉得自己委屈,明明她那个药是下给时寄安的,又不是对付他,他自己喝了现在却要来找她算账,就算给她几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真的老虎嘴边拔毛啊。
“要么以死谢罪”郁何年指尖抚着她紧抿的唇,动作轻柔得几近暧昧,“要么以身抵罪。你若服侍得好,本帅便饶你一命。”
以、以身抵罪?
不会是那个意思吧?陶乐乐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某个可能性,一愣之后忍不住睁眼看向了他。
郁何年俊美无俦的面容上一惯的清冷淡漠,要不是他现在的脸色因药物作用而发红,以及腿间不可描述的某物精神抖擞的话,他表情一本正经得让陶乐乐都以为他是在跟自己谈论军事。
“难道你宁愿死,也不愿意委身本帅?”郁何年双眸危险地轻轻眯起,沙哑的声音撩人又凌厉。
方才见她那般抵触,郁何年还为此生闷气,她越是抵触不愿意,他就偏要强迫她。
茶里的药物分量不少,喝下那杯茶后,郁何年就一直忍受着春药的折腾,不过他忍耐力素来强大,倒也还能继续忍耐下去。
在他危险的视线下,陶乐乐连忙摇头。
她本人当然是十分乐意了,不过碍于万恶的人设,她面上不仅不能表露出任何兴奋的情绪,还得装作一脸屈辱痛苦来。
唉为什么中是要为难她呢?陶乐乐一想到这里,就觉得痛苦万分。
她深深吸了口气,抿紧了唇,微垂的纤长睫毛轻轻颤抖着,在郁何年的盯视下缓缓靠近他,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因为靠近郁何年,与他肌肤相贴,陶乐乐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炽热的温度,连喷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带了暧昧与欲望。唯有这时候,陶乐乐才确信郁何年是正被春药折磨的。
郁何年定定地凝视着他,车窗外投进来流动的光影,落在他染了绯红的面颊上,冷酷又绝艳。
随着衣扣被解开,男人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顺着修颈往下,是精致的锁骨。
纤密长睫下陶乐乐的双眼盯着郁何年的身体,目光已经直了,刚刚才恢复了些平静的心跳又开始加剧。
光影无声流淌在男人的肌肤上,仿佛蒙了一层淡淡的珠玉光芒,脖颈、锁骨、胸膛当完全褪下郁何年上衣后,陶乐乐的手已经颤抖了起来——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颤抖的指尖触上炽热的肌肤,郁何年呼吸微重,忽然猛地伸手抱紧了她,将她圈在自己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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