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我走进卧房时,隔壁书房的灯还亮着,余依并没有睡,她正伏在电脑前精心描绘着设计图纸,我轻轻叫了一声,她并没有听到。
我靠在书桌前,看着她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手腕处,戴着一小串精致的手链,我的眼睛看着那个手链,异常的灼热。
“阿越,为什么要送给我这个”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副画面,一个女人朝我狠狠撞来,我手中的酒跌翻在地,场面很凌乱,她也遭到了以许晟睿为首的一众人恼羞成怒的辱骂,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到欺负,却没有办法维护她,甚至还要开除她。
那样的一种痛心的感觉,像是刻进了我的灵魂深处,现在不经意间就忽然跃了出来,有一部分记忆已经在复苏了。
她手腕处的那个手链就是在那次后我送给她的定情信物,那一次,我坚定地要了她,要她的目的是时刻提醒我,她是我的妻子,我要对她负责,我们的婚姻不是合约婚姻,我要想尽办法来维护这段婚姻。
我定定地看着她,眼睛有些潮湿。
这段时间,我虽然异常忙碌,但回家的脚步从未停过,即使加班到凌晨二点,我也会让冷啡开车送我回家。
回家来只为看她一眼。
埋在我心底里的感觉开始像春天般一个个复苏起来。
“阿越,你在哪里阿越,不要睡,我来了。”我现在能清晰地听到我埋在泥石流里面时那个叫我的声音,那是余依的,一定是我妻子的。
每一次的生死交替,每一次,她不顾自己的性命冲向我,救我时,那些记忆像深刻进入了灵魂深处的,就算是历经年代的冼礼也不会褪色。
当所有的记忆全部消失时,那些画面,却在埋藏一段时间后就会开始在我的脑海里复苏抬头,引领我复原所有过去的记忆。
这就是心灵相通,是爱情吧。
我默默注视着她,眼睛潮热。
“阿越,你回来了。”她终于转头看到了我,眸里闪过晶莹的亮色,立即站了起来,迎上我。
“依依,别太辛苦了。”我伸手搂过她,眸光柔和地看着她。
“阿越,你能记起我来了吗”她睁着大眼惊喜地问。
我的手指抚摸着她瘦削的脸,指腹的温度一点点将她脸上的苍白之色褪却。
这段时间,她老是问我记起她了吗只要有时间,她就会带我去一些我们曾经走过的地方,还会把一些我们曾共同用过的东西搬出来给我看,来帮助我恢复记忆。
不得不说,这样做是有用的,我的记忆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温柔地看着她,耳边响起的却是爷爷的声音:
阿越,现在就算你恢复了记忆也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包括余依,许晟睿已经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我们许氏集团的商贸从来就是外国人的眼中盯,他们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只要稍有差错就会被他们狠狠打压,我们必须按照常规道路走,让他们抓不到把柄,泥石流事件既是有人要故意陷害你,那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想培养许晟睿来掌握许氏集团,那对不起,我们也不会让他们轻易达到目的的,不如将计就计,装失忆到底,这样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我心情很沉重,望着她满怀希望的小脸,不忍对视,别开了眸光。
这些天她请来了美国的记忆专家约翰教授来替我治疗失忆症,还给我吃了一种解毒的药,这些冷啡都告诉我了。
“阿越,没关系,不能急的,我会再帮你一起回忆。”余依大概是怕我难过吧,立即安慰着我。
我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庞,唇慢慢地吻了下去。
这一夜,我激情满满,与她度过了一个人销魂的夜晚。
次日,我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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