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生意咋样”老钟踏进门来,问柜台前的伙计。
伙计来趴在柜台边打盹,闻言赶紧起来,苦着脸摇头,“不好,越来越冷清了,昨天一天才来了七名顾客,今天都日上三竿了才进来一个人,看了看,最后啥都没买就走了。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掌柜,刚开业就这样冷清,这日子离关门停业不远了。”伙计满面忧虑,很是担心。
另一个伙计更委屈,“现在的人也真是,开业那天见我们签名白送东西,一个个恨不能把我们门槛踏断,现在不再白送就一个个翻了脸,除了不买,还一个个嘟嘟囔囔嫌弃我们的东西太贵,一盒一两银子,简直跟抢差不多可是我们这成在那里摆着,难道我们不赚钱就只赚吆喝了”
老钟举目四望前后打量,伙计得没错,情况确实不好,开业短短几天,那天的鞭炮制造的炸响似乎还在耳畔回旋,门口的一串串大红灯笼还艳艳地在风里飘荡,但是这生意确实冷清得门可罗雀,叫人心里发寒。
怪谁
怪自己不善经营
怪伙计们不够卖力
怪店铺装修不够奢华华丽吸引眼球
还是怪店铺位置不好客流量不大
其实都不是。
只能他们卖的东西太奇特,大家还远远不能接受,当然白送是可以的,开业的时候就狠狠地白送了一把,最后签字免费领取的人几乎把门槛踏断,要不是鱼王的威望在那里镇住场子,只怕老钟这外来者早就没法在这里立足;热闹是短暂的,大家都被免费吸引,等把东西领回去,之后就没有回头客了,所以开业的那一场炒作,没有带来预想的效果。毕竟人是很实际的,买东西一般都买吃穿用度中不可少的,谁有闲钱买什么保健品啊,还那么昂贵,岂不是吃饱了撑的。
老钟苦恼地挠挠头。
奶奶这主意,似乎不太灵光啊,生意这么清冷,只怕剩下那点银子不要支付店铺租金,很快就会连伙计的佣金都掏不起了。
他苦恼地冲伙计摆摆手,看看左边那些一色的白柜白坛白盒子,再看看右边的柜台,一片乌黑,柜台上伙计在公然趴在那里打瞌睡。
鱼王呢怎么不见他
“去暖河收购胶鱼了,最近大家运气不错,不断有人打上来胶鱼,鱼王要有多少他都收购,鱼王出的价格要比久香居高很多,大家都愿意把胶鱼卖给他。”
一个店伙计笑呵呵道。
老钟瞅着这伙计暗自皱眉,渔夫改行做了店伙计,装饰变了,但是起话来气息里还是带着一股鱼腥味。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乐得起来
你家鱼王还一个劲儿收购胶鱼,又出那么高的价格,生意冷淡,再出再多的药丸有什么出路
老钟在心里很不满。
忽然他扭头,瞪着那渔夫伙计“你家鱼王收购胶鱼,哪里来的银子”
“从我这里支取的呀,他还是您的意思。您前面不是亲口告诉我不用经过您同意可以随时为他争取银子,所以的就照办了,难道有什么问题”
问话的是老钟从灵州府带出来的车夫改行后的伙计大虎。
“没有问题,大虎你做的没错,是我同意的。”老钟苦恼地摆摆手,但是心情更不好了,“他又支了多少”
“一千两。”
老钟差点跳起来骂娘。
但是他一贯稳重,只是身子忽然软了软,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大虎察觉出不对劲,赶紧跑过来搀扶他在凳子上坐下歇息。
“那我们账面上还余下多少银子”
“除去店铺三个月租金、所有装修费、购置桌椅费用,再加上买药材的钱,伙计雇佣费,前前后后大大算起来,一共花去了四千九百多两,还有前面那些买胶鱼的钱呢,一共三百多两,好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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