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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丈夫嫁人
哑姑忍不住被这奇葩主意逗笑了,笑着笑着,眼角酸涩,睫毛湿透,心里有些酸楚,这孩子啊,真是叫人哭笑不得,从一心霸占自己,到自己宁愿倒贴着嫁人,这算不算他做出的让步要这么一个霸王做出如此让步,明他心里真的舍不得自己,只有舍不得,只有牵肠挂肚很在意,才会这么委曲求全吧
她瞅着这副的眉眼的嘴脸不由得痴了,不由得抬手去摸,慢慢地抚摸着这瘦瘦的脸颊,这宽宽的额头,这薄薄的鼻翼,这元宝形耳朵,这孩子,脸颊要不是因为枯瘦而紧紧贴在骸骨上,其实是个圆润饱满十分好看的男孩。
她曾经亲手接了很多孩子出生,替他们断脐带,称重,包扎,洗澡,一个个肉乎乎的生命是那么惹人疼爱。此刻她恍然又回到了另一个环境里,手下抚摸的还是刚出娘胎的婴儿,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和爱恋。
他其实也是孩子,一个被命运摆布在生命的漩涡里挣扎的孩子。
能被一个人这般留恋,算不算她来这世界走一趟的纪念
最后离开的时候,会不会有牵绊
有些苦恼地摇摇头,不敢啊,千万不敢,千万千万不能再有牵绊,她只想潇洒地离开,心无牵挂的走人。
柳万咬着牙,嘴唇和脸颊都泛着一层粉红,嘴里喃喃地呓语不断。
她有些怜惜地把一片泡冷的布巾抹上额头,望着夜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昏迷中吐露心里不敢示人的真话,这孩子,在他的内心里真的把自己当亲人了啊
那么,在自己离开之前,就得更多地为他安排一些事情了。
一盏油灯慢悠悠燃着。
灯光把三个身影拉长了,齐刷刷投在身后的墙壁上。
一短两长,三个身影紧紧挨在一起。
“爷爷爷爷,清州府离我们有多远呢大哥哥以后还来不来我们这儿呢”童音脆生生的,一张圆圆的脸扬起来,打破了灯下的沉默。
一个长满老年斑的大手摸摸他毛毛乱乱的头发,“远,很远。我们住在九茅山,而清州府在另一个方向。等你长大了,那时候爷爷也死了,你埋葬了爷爷就可以出去自己走走看看了,那时候你就能去清州府亲自看看了。”
爷爷的声音慈爱,但是也带着一点点的伤感。
“那大哥哥你会不会一回去就忘了灵儿你可是答应过我,要送我一对流星锤的。大哥哥你会食言吗等我长大了我真的会去清州府找白子琪大哥哥的。”
圆盘脸儿仰头望着身边的另一个人,天真地问。
白子琪也抬手爱抚地摸这颗又圆又大的脑袋,轻轻地笑,“不会,哪里会忘呢等我一回去第一时间就叫人打制流星锤,赶出来挂在兵器架上,天天看到它,我更能时时刻刻都记着一个叫灵子的弟弟了。”
爷爷啰啰嗦嗦地整理包袱,“这是一些药丸,日常跌打损伤效果很好,你们舞刀弄枪的人用得上;这些暗红的药丸里面掺了死人参,是专门给你配置的,死人参难得,这药丸珍贵,不要随意送人,你的腿虽然能走路了,却还是没有完全好利,你记得天天按时服药。这是路上换洗的衣衫,这是盘费,这是干粮,这是我特别熏制的山中野兽制作的干肉,你带上路上慢慢吃”
“爷爷爷爷,你怎么起来没完了大哥哥都瞌睡了明儿还赶路呢。”
爷爷呵呵地笑,摸着胡子,“爷爷呀老了,人要是老了,话就多了睡吧,明天早起呢。”
还是白子琪睡炕里,灵子搂着他的阿淘在炕边上蜷缩,爷爷在地下打地铺,铺着一张厚厚的兽皮。
灵子很快就打起了鼾声。
白子琪睁着眼望着黑暗,一会儿悄悄回头瞅外面,地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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