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还活着,不过中了我的毒,没这么快死。”王梓给向皓用的自然是最折磨人的毒。
幺一听,对王梓竖起大拇指,“老大就是厉害,我也跟你越用毒呗”
王梓摸摸他脑袋,“用毒就算了,好好学着不被人下毒就好,其他人哪”
“都在练功,就我被阁主派来照顾你。”幺道,指了指桌上的饭,“就怕老大你没得吃,给你带来了”
王梓嗯了一声,“幺自个出去玩吧我自个待会。”她现在连哄鬼头的心情都没有。
幺瞅了王梓两眼点点头,阁主老大在外面碰到事情了,中了伤心毒,不能和以前一样陪他们作死疯玩,果然是真的。
王梓自然不知道这些,幺离开后,她丢掉靴子赤着脚丫,坐到桌前,拿着一只包子默然地啃着。
凌虚阁静室内,南宫爵和李慕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坛酒,两个杯子。
“不是心心念念地想着自家夫人,怎么这才过了没多久就惹她生气了”南宫爵了解李慕,他内敛沉静,做事从来都不会冲动,这次必然有缘由吧
“我错了一些话。”李慕苦笑地扯了扯嘴角。
“你会错话”南宫爵很好奇,他会什么。
李慕倒是将自己训斥王梓的话给他了一遍,南宫爵顿时了然,劝道“难怪,王梓那般重情重义的人,最在意的就是朋友亲人,你训斥她德行有亏,的确伤了她的颜面,她这不是生气,她这是躲着你哪”
南宫爵摇头,“你倒好,怎么会那样的话那仅是想法而已。”
李慕明白,“得是灏儿,其实我怕的是她抛下我,却不出口,你不知道我清早发现她不见了时的感觉。”
“就像在宫中遇险那次听了”南宫爵知道李慕对王梓的深情,她的命运也是坎坷,死里逃生几次了,一般人哪有她这般倒霉。
李慕摇摇头,“你不知,游方大师曾给她算过命数,早亡之相,我怕那天她离开我就再也回不来了。”
“早亡”南宫爵知道游方大师,他轻易不给人看相,看了便是极准,不然也不会信徒无数,也难怪李慕会心中不安。
听到李慕这么,南宫爵的心也沉了沉,“早亡这事的确不好办,你该去昆宇山一趟。”
“若是命数,昆宇山也奈何不得。”李慕摇摇头,他用错了方法,以为只要他无时无刻守在她身侧就行,还想着让她怀了孩子整日待在府里也好,偏偏都不能如愿。
南宫爵默然,当初李慕也是短命之相活不过二十,伯母也曾带他去昆宇山,可也解不了他的命数,那时只算出王梓这一线生机,还是可有可无,结果王梓解了他的死劫,李慕生命得以延续,她的命却短了。
“天道轮回,这便是我和她的命数吗”李慕心在颤,若当初她没将空间给他,救了他,她的命相会不会不同
“你现在纠结也于事无补,世事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南宫爵安慰道,“既然怕就待在她身边别离开,好过以后想来后悔。”
“你还不如当个神棍哄哄我。”李慕叹道。
南宫爵拍拍他的肩膀,“别陪着我喝酒了,去看看你的夫人吧好好解释解释。”
“得轻巧,她倔强的很。”李慕还真有些不敢见她。
这会儿王梓没地方去,便来到了凌虚阁禁地,三年前李慕为她弹琴的圆柱峰顶,琴台还在,地方还那么,松树却长大不少,树上躺了三年的树干还铺着她猎来的虎皮光滑舒坦。
在凌虚阁她还学会了一样乐器就是短笛,坐在虎皮树干上,悬着双腿,拿着笛子吹着喜欢的曲,心里却想着他。
王梓吹完一曲,放下笛子,被他嫌弃了还是想着他,也想儿子想李府那个家,她这是活该,当初摇摇头不就是了,明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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