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个个问他们手下部队的情况,可是结果却一无所获。每个人都矢口否认自己干过这种事,在他们看来,五六十条村民的命不算事,自己未经大帅许可就动用部队,这才是犯忌,会掉脑袋的!
毛刚无奈,在村里查不出什么,唯一的怀疑对象这里也一无所获,万般无奈之下,这案子被挂了起来,成了冷案。直到这次绸缎庄老板命案的发生,他在地图上顺着那条弯弯曲曲的土路一路发现了全胜和东罗两个村子,这才又重新勾起了对这个两年前案件的回忆。
一条土路,刚好连接起了东罗和全胜连个村子,这边又跟绸缎庄老板的命案搭上了关系,犯案杀人的都是高手,这事真的只是个巧合么?里面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么?
柳家明静静的听完了毛刚的回忆,思忖良久之后才开口问道“那你们在现场没有别的发现?”
毛刚摇摇头“除了几处墙头有蹬踏,表明有人进入之外,别的没有什么发现,感觉这伙人干的非常从容不迫。似乎现场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哪怕是有人突然回来也不害怕。”
“那当时做法的和尚和道士呢?你有没有查过他们?”柳家明又问道
毛刚点了点头,开口答道“查过,我也怀疑那俩是故意做法事拖延时间,这样才能把村里人调开。可这天底下和尚道士的多了去了,真要是歹人,换身衣服戴个帽子就是普通人,没法查他们去。而且我怀疑从刨坟开始就是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把村民引出村子去,然后达到进村杀人的目的。这也能说明那伙歹徒人并不多,他们可以杀二十个三十个,却对一村人毫无办法。”
柳家明反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两个地保有问题?”
“嗯?”毛刚猛的回过头来看着柳家明“家明,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报案的人有问题?我当时把他俩分别盘问过,在掘坟、法事这些事情上的所有细节都对的上。”
“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他俩杀了人或者他俩知道凶手,而是他俩应该知道凶手为什么杀人。”柳家明摆了摆手,为自己分辩道“你看,如果你没记错的话,他们是正午开始做法事,折腾了大半天才完事,回村发现尸体的时候已经是傍黑天了。可他们找你报案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了,从全胜村到你奉天警察局有多远?两位地保不会连辆马车驴车都没有吧?就算城门关了,这种几十条人命的案子,城门那里真的敢拦下不让他们进程?就算城门拦下了,大清早开城门,到了奉天警察局报案,你手底下的警察能等到你慢悠悠的到了办公室才告诉你有俩地保来报案,案子是死了好几十人的大案?不去你家被窝里揪你就算给足面子了吧?而且那个田疯子比划的枪,真的没问题么?”
毛刚被柳家明这一串反问问的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才答道“你的意思是,这俩地保跟这命案有关系?”
柳家明摇了摇头“我想他们一定是先处理好了一些事情,然后才去找你报案的。他们一定知道村民为何被杀,但又无力报复,或者说怕对方再去报复,所以才去报案,看警察能不能抓住凶手,就算抓不住,也算对凶手有个震慑,让他们不敢再次肆意妄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毛刚问道
柳家明一笑“你现在从毛大探长升职成了毛大处长,再问我咋办,合适么?”
毛刚一撇嘴,冷笑一声“那就再去一趟全胜村看看吧!”
说完,脚底下发力,车子飞一般奔向盘锦城。
回到盘锦,安排好随行警察之后,几个人连夜登上了回奉天的最后一班火车。随后第二天一早,就从奉天警察局调人调车,直奔全胜村。
王二牛看着这突然停在村口谷场的几辆汽车,心里有点发虚,他不知道为啥这位毛大探长又回来了。可脸上还是硬硬的挤出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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