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太长时间,安德烈就继续说道:“先我想说的,今天我们这次会议的召开,都是因为哈鲁斯堡的形势,我们都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由于之前的一些决策问题,结果导致家族财产不断遭受损失……”
周铭再一次打断了安德烈的话:“决策问题?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理解出了问题,安德烈先生你这么说是准备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已经去世了的前任族长斐迪南大公吗?”
安德烈皱起了眉头:“我当然不是要推卸责任,只是斐迪南大公的责任也是有目共睹的。”
“原来如此,可是据我所知,百慕大哈鲁斯堡之所以被拍卖,都是因为安德烈先生你的投资失败造成的,这又怎么说呢?”周铭又问。
安德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但依然不慌不忙道:“这样的说法克真让我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是谁能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或许这个人是想制造一个非常大的阴谋,因为事实上我的投资是非常成功的,这从我现在所保住的哈鲁斯堡家族的财产就能看出来。”
“利用阴谋诡计和欺骗的手段,将原本属于别人的财产转移到自己名下,这就是安德烈伯爵先生你所定义的投资成功吗?”周铭追问道。
“很抱歉,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安德烈严肃的说,“因为一个带有严重主观偏见的人,他所问出来的问题,也一定是带有更大的偏见,而我不需要对这些偏见进行一一解释,那么请问还有别的问题吗?”
周铭笑着说没有了,并做出手势让安德烈接着去说。
安德烈先是深深看了周铭两眼,随后才说:“作为哈鲁斯堡家族的一份子,对于家族现在不断败落的情况我也感到十分痛心,我非常迫切的希望家族能有一天再度振兴。而现在家族的情况是很四分五裂的,因此为了家族,我认为我们最先需要做的,就是要推选出家族的继承人来,因为当火车有了头,才能更好的拉动整列火车跑。”
几乎是安德烈的话音才落,周铭就高兴的拍手道:“安德烈先生这话算是说到精髓上了,因为在我们华夏,有句俗语就是这么说的,要想火车跑得快,就得车头带,所以这个火车头就是整列火车关键中的关键!只是如何选出最能拉动整列火车的火车,那就需要认真讨论了,不过我认为……”
从周铭开口以后,安德烈就一直瞪着他,但看周铭似乎并没有自己停下来的意思,他才打断道:“周铭先生,我认为您精湛的话语应该站到讲台上面来说,或者干脆我把主持的位置让给你好吗?”
“当然好呀!”
周铭毫不犹豫的点头,并且在说完后还主动走上了讲台,他环视了大厅一圈说:“各位哈鲁斯堡家族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你们未来的族长丈夫周铭,我来自华夏,非常高兴今天能在这里认识大家。”
听着周铭在讲台上的侃侃而谈,台下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包括讲台上的安德烈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周铭说不出话来。
喂!搞错了吧?刚才那话明显就是一句反话啊,难道这么明显都听不出来吗?怎么你还真的就直接跑上讲台抢了自己主持的位置呢?这也太无赖了吧?
安德烈在心里疯狂bb着,周铭似乎感受到了安德烈心里的bb,他转头问他:“咦?安德烈先生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下去听着就好了,现在这个会议由我负责主持了,我也不需要主持搭档的,就这么一个场面,我有信心能撑的下来,不用担心我。”
我担心你妈妈b个杂碎!
安德烈心中破口大骂,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现在真的想拿出一把ak47来把周铭给扫成筛子。
不过作为刚刚才说过优雅的一名贵族,安德烈还是强忍着满心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周铭:“这位来自华夏的先生,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是很不绅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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