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信心满满,就这样看着凯特琳的马车越来越近,最后来到城堡门口。
周铭先下了马车然后牵着凯特琳的小手走下马车,跟在斐迪南大公的衣冠棺椁后面走进城堡。
安德烈拦在了他们面前,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非常欢迎凯特琳的到来,对于斐迪南大公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我有信心自己会接过家族的衣钵,成为一个好首领的!”
凯特琳皱起了眉头感到很愤怒,而周铭则看也不看他一眼说:“很抱歉安德烈先生,你并不在这一次继承仪式盛典的邀请名单上,所以请你马上离开,给我一个台阶,也是给你自己一个台阶。”
周铭这话如同一声晴天霹雳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安德烈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大哥你在搞笑呢?你没看到这里的情况吗?你还说他不在邀请名单上,还要他离开,这简直弱智好吗?什么叫给一个台阶,你哪来的自信说这话啊?
安德烈到最后也乐了:“很抱歉你们的表演时间已经结束,原本我还打算让你们留在这里观看我的继承仪式,但现在看来恐怕没这个必要了,我认为你们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安德烈说着挥手招来城堡的警卫就要赶走周铭。
对于这样的情况,很多人都无奈的摇头:“这华夏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做事情也没有任何章法可言,显然安德烈在这里已经占据了先机,你不隐忍就算了,怎么还能这样刚正面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所有人跌碎了眼镜,就见周铭冷笑一声说:“怎么?你觉得自己出卖哈鲁斯堡家族换来奥斯兰他们的支持,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了吗?”
只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安德烈顿时变了脸色。
“你在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出卖了家族的利益?”安德烈质问。
“既然敢做那么就要大方的承认嘛,难道你想告诉我奥斯兰他们对你的支持,是因为看到你骨骼惊,或者干脆你就是奥斯兰失散多年的父子吗?”周铭说。
周铭这话让安德烈当时就要跳脚骂娘了,而奥斯兰这时则走过来说:“这位周铭先生,我认为你现在还是离开的好,因为你在这里根本阻止不了任何事情,反而会给自己惹来麻烦,我知道你的投资基金,也知道你在瑞士和其他国家所开设的银行账户,你是不是需要考虑一下呢?”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气,奥斯兰这是非常直接的威胁,事实上他是他在这里的最大作用。
作为卢森堡大公,他所掌握的资源非常庞大,虽说在现场他没办法对你怎么样,但是他却能知道你所有财富的所在,然后通过他的运作,把你的投资基金和公司全部打垮,让你连想离开法国都做不到。
现在有他出面的威胁,那华夏人总该臣服了吧。
所有人都这么想着,但这时周铭却冷笑一声反问:“看来安德烈是把哈鲁斯堡银行和投资基金的全部股权都给你了对吗?原来卢森堡大公也就只是一个能被轻易收买的可悲商人而已。”
哈鲁斯堡的族人们一片哗然,要知道银行和基金就是家族的根,如果把这些都出卖了,那么家族不就要成为卢森堡的附庸了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做出了维护的选择而已。”奥斯兰说,轻巧的跳过了周铭的问题。
周铭并不在意,他接着说道:“那么哪怕是因此付出一些代价也在所不惜吗?”
奥斯兰微笑道:“我想这句话或许应该由我来说会更加合适,我明白你对一些事情的愤怒,但有些事情该隐忍还是要隐忍的……”
奥斯兰的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他听到周铭反问:“那么难道就是河谷矿产公司也无所谓吗?我承认哈鲁斯堡银行和投资基金非常诱人,但前提是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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