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疯狗。但不可能设计出一只猫。”
“为什么啊?”大卫不解地问;“猫和狗之间,有什么不同?”
“狗听人话。猫,比较独立。”
“还是不太懂。”大卫皱着眉头。
邦德张张嘴,不知该如何进一步明。汉语,不是他的母语,表达起来不是很流畅。
王文远一直在听,这时接话了;“邦德的意思是,非自主意识都是可预测的,有明确的目的性。自主意识,则是不可预测的。目的性比较模糊。你喜欢美女,是非自主意识。喜欢什么样的美女,胖子还是瘦子?少女还是熟女?白人还是黑人?清纯学妹还是非主流太妹?是纯粹的欣赏还是要上床?这些都是自主意识。”
“这样,大概明白了一些。只是,领导,喜欢美女,不是为了上床?”
“上床,是非自主意识。”王文远笑道。
“那不是忽悠人吗?gay和拉拉怎么算?”
“这是一个比较模糊的区域,有时候非自主,有时候超越自主,成为理性。”邦德道。
“超越……太奇怪了,原来人工智能是二次元的啊。”
“主动意识……事实上是幻想与欺骗的产物。人工智能只能解决明确的可描述的问题,比如输赢。你可以利用公式与算法,编写出一道程序命令一个人工智能爱你,服从你,却不写出一道能使他因为你的性感与魅力爱上你的程序。因为,那不是基于事实,而是基于欺骗。”
大卫按下手机上的录音键;“回头仔细听听,我一定搞出一只猫。”
“到那边,抽时间,多看点书吧。”邦德道;“人工智能,是个哲学问题。”
“哲学是什么?”
“就是教你怎么思考,怎么忽悠人。”王文远道。
下午两点,两辆房车开出南柯专案基地。
范西邻和邦德乘坐第一辆车,送陈动去机场。
第二辆车上,开车的是南柯专案的前组长黄海,王大卫的身边,坐着清华大学洛浦学院的新任副院长,叶洛文化董事长苏叶。
不久之前才被赶回花花世界的井池雪美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一路上,苏叶谆谆嘱咐着王大卫,到了那边一切都要心,不可如在这边似的瞎胡闹。告诉他,一定要准备些烈酒在身边,用以防备莫名的禁术与幻术。
王大卫起了“人花”,问是不是真的。
这件事,他们几个都没听过,脸色变得很难看,眉头都皱了起来。
黄海仔细询问了一遍,对苏叶这,大概就是范西邻放着副市长不做,来洛阳做南柯专案组组长的原因。
范西邻在洛阳的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无名古卷,想必颇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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