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老舅吃了吗?”
“吃了吃了。”
接下来,交流障碍出现了,两人在那里,都不知道该什么。
王奇山将那袋米递过去“这是十斤米,老舅的病刚好,多休息几天。”
“嗯嗯,哥有心了。这病啊……”刘顺利努力顺着王奇山的话,感觉一下,身上十分的爽利,没什么病啊。
“老舅的腰疼病好了?”
“好多了。这腰疼啊,实际上也没啥……”
有了话题,唠起嗑来就顺溜了许多。
刘顺利久病成医,可是半个腰疼病专家。
“哥啊,月你在镇上做事,人头熟悉。能不能给先生们,让月去上学?”熟悉后,刘顺利指着正与一群妖耍闹的月。
这个话题,桥段里没有啊。
王总算王奇山反应快,笑道“老舅放心,我已经托人去了。咱们都是外来人,就是能好,这束脩也是一大笔银钱。”
“束脩……是学费吧。知道知道。”刘顺利差点露怯;“哥估计,每年的束脩要好多?”
王奇山那里知道清北学的学费是多少?含糊道“五金总是要的。”
“五金啊……”刘顺利衣袋里有两银。
这是每个第一桥段穿客的初始基金,他还没搞明白这个世界的货币系统,却也知道这两银是不可能把月送进学堂的。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这不上学……”
“老舅,五金可是一大笔钱啊。我听,清北附里的学生,都是老板们家的孩子。”
王奇山的人设是江左镇镇公所的公人,虽然有点钱,却也不富裕。
这段第一桥段的戏码,两个穿客演起来都相当的吃力,最自然是女儿月。
她牵着陈洲的手,在一群妖中间指手画脚的,似乎把这边的两个“亲人”给忘了。
箫千与的他的船工兄弟们出来,他手里抓着一把竹签,看到王奇山凑过来“王先生,您能不能去。翠湖坊来了个新管事,原是抗一包给两支签。刚才拿包在地上摔破了,他扣了我们两支签。是我们的错我们赔。这一船货从南柯郡到这里要在水上漂三天,风大浪急的,不少粮包都破口。都这么扣下去,兄弟们都不想干了。”
新来的管事……是高天金吧。苗礼川买下高天金,是为了让他替耽记经营翠湖坊?
王奇山满口答应,刘顺利却已箫千聊上了。
“兄弟,你签……能换钱?”
“这位老哥是……”
“他是我老舅,老刘。这位是箫千,箫老弟。”王奇山替他们介绍。
“萧老弟啊,久仰久仰。一向辛苦了。”
“谢刘老板挂念,咱们这些跑船的,就是个辛苦命……”
“请问萧老弟,这签子……”
“一个签子能换十文铜钱,今天码头缺劳力,抗一包能挣两个签子……老哥也要抗包吗?”
“正是呢,这是我女儿月。我想挣些银钱送她进学堂。还请萧老弟介绍管事的给咱认识。”刘顺利扯过月;“月,叫叔叔。”
“叔叔……”
箫千吓了一跳。他跟的船队常年往返南柯郡与江左镇之间,如何会不知道地大妖淳鱼!
他马上明白,自己遇到桥段了,瞬间入戏。
在江左镇谁都明白,能进入淳鱼大妖的桥段,就有可能被大妖看上,成为她的桥段人马。
比如那半街虎兄弟,自从跟上淳鱼后,虽然没啥事,却可以在步行街商圈横着走。
那些个在赌场里欠下赌债的江湖侠客们,看到他们俩,都只能自认倒霉,一点也豪气不起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王奇山和陈洲都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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