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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条生命都是计算者,也都是被计算者。”
“结果会是什么?”
“零。”殴雪君伸出一根手指;“或者一。”
王奇山想了想,问道“雪君来自另一个世界,是吗?”
殴雪君有点苦恼地盯着王奇山“另一个世界?”
王奇山道“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很模糊,直觉告诉我,这里或许是一座桥,或是连接两个世界的节点。”
殴雪君笑了“这倒是个很有趣的推论呢。要证明它很简单。花花世界科技发达,王君一定知道数种测量星球大的方法。王君不妨想一想,所谓的世界究竟是什么?花花世界与南柯世界,哪个是真实的?谁是谁的投影?”
王奇山的思维活动被冻结,瞬间进入短路、空白模式。
殴雪君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峻。测量地球大的方法,王奇山只知道一种,还没来得及去做。
殴雪君的意思是,你不用费那个劲了,南柯世界的大,与花花世界的地球没有任何分别。
它可理解为花花世界与南柯世界,是互为表里的同一个世界的两面,其中一个世界是另一个世界在不同时空的投影。也可理解为一个是虚假的,只是另一个世界的影子而已。
世界是什么?这TM的是个很深奥的哲学问题。
王奇山摇摇头,努力不为对方所惑,将思维降度到世俗模式“雪君的话,让我觉得自己很愚蠢。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流星雨,我不得不按照一位前辈教给我的经验去测度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存在,并确定我的立场。”
“那是什么?”殴雪君静了片刻,问道。
“老师告诉我所有不正常的背后都会有一个正常的理由,不正常越多,牵扯的人和事越多,只能表明这个理由将非常的简单。如果,有两个以上你认为是‘好人’的团体在互相争斗、厮杀乃至在搏命。他们争夺的不会是金钱,也不会是利益,只能是生存的权利。”王奇山几番挣扎,总算出来了。
殴雪君失望地叹息一声,回头看向着仙女座星云,眉心微蹙“花花世界除了可以预测流星雨,还能做什么?”
“我们已经登上了月球,或许,将要登上火星。太阳系内的一颗行星。五十年内,也就这样了。雪君有什么要的吗?”王奇山问。他已经感觉到不对了,却不知道如何补救。
“五十年,你的意思是,你在花花世界还能活五十年,是这个意思吧?”殴雪君转过花样娇颜,看着王奇山。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如果,我送你回花花世界,王君会怪我吗?”殴雪君举起衣袖,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湿痕。
“我不回去。碌碌五十年,不如今宵一个吻。我将努力成为这个世界的强者。”王奇山倔强地。他现在,也只剩下倔强了。
殴雪君盯着他的眼睛,道“花花世界对一千年前的故事,如何描述?”
“历史,我想应该是这个词汇。”王奇山不确定地。
“仙女星座,是个星系。”殴雪君牵起王奇山的手指向西方璀璨的漫天星辰;“你现在看到的不是星星、不是星座、星光,不是时光,而是……光阴的故事。”
“光阴的故事?”王奇山似懂非懂。
“每一点星光、每一颗星辰,都是一个遥远的故事。你所看到的仙女星系,是她几百万年前的样子,它的星光之中,蕴含着几百万年前的故事。你可想过,你为什么能看到它?海心石能看到它?这些花草树木能看到它吗?丹溪里的鱼儿们能看到它吗?看到了如何?看不到又如何?几百万年过去了,它现在是什么模样?一千年与几百万年相比,如尘埃之于大海般的渺和微不足道。你可知道,方才,在水月如画观中,你我度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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