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来,箫兄弟似乎一直跟着我们。是何缘故?”
“你们几个是生面孔,刚一进来就有人开裆了,赌你们到不了南门。我们兄弟压你们赢。”箫千指着南门内第一家商铺,龙门客栈门前的红灯笼;“到那里,就算我们赢了。还有不到十丈,努力啊,我们兄弟跑一趟船挣不下几个金币,都压你们身上了。”
“原来,箫兄弟不是庄家啊。”王奇山打量着前面的二、三十米街道。
“我们那里敢在这里做庄?”箫千指着周围的几个汉子道;“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兄弟,今日刚下船,自己赌点酒水钱。”
如此一,王奇山明白了。怪不得箫千的赌档那么高的效率,原来是一群跑船的水工在自己玩。
“箫兄弟,我们的赌注是如何算的?”
“一陪二!”箫千摸出一张红色的纸片;“这是十金的红票,压你们赢。”
王奇山转身对苗礼川道“苗兄,借我几张金票。”
苗礼川拿出一叠金票,数出三张百金金票;“就这么多吧。压太多,他们要找你拼命了。”
王奇山将金票递到箫千手里“替我全买成红票。无论输赢,有你一成的抽水。”
箫千大喜,拿起金票跑进旁边的巷子里。
“你就不怕他黑了你?”苗礼川问。
“黑就黑呗,又不是我的钱。”王奇山一正经地答道。
苗礼川被噎住了,箫千的兄弟们大乐,台风和云念也笑了。
箫千回来了,王奇山手里多了三十张红票。
“一陪二。只要我们能到那里,就能换回六百金?”
“当然,这是江左赌王的庄口,从未赖账。”箫千肯定地。
“兄弟,等着数钱吧。”王奇山拍拍箫千的肩膀。
云念被路边摊上几块宝石吸引,刚弯下腰肢,两个醉呼呼汉子闯过来,伸手去拉云念的面纱。
王奇山上前一步拦在云念面前,一把抓住他们的衣领“朋友,心点。”
“你是混哪里的?多管闲事。”醉汉后的人出来了。是个穿公服的汉子,以铁尺拍着手心,阴阴地笑着。
他的周围还有几个汉子,盯着云念,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台风护住云念的另一边,苗礼川却退后一步,似乎要看王奇山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你是镇公所的哪个?“王奇山放开醉汉,一个箭步来到瘦高个面前,火铳顶住他的脑门。
“别误会……王署理,开个玩笑,玩笑而已……”那人一下就漏底了。
“我问的是,你是镇公所的哪个?”王奇山死死地顶着他的脑门,
这个时候不能有半点松懈。不彻底镇住这第一波来挑衅的人,后面的麻烦会层出不穷。
“我……我,大家都是吃公饭的……”那人忽然来了底气,用力挣了一下。
“轰”地一声,火铳贴着他的脑门响了。
那汉子仰头便倒,半张脸被轰成血血葫芦。
夜市静了片刻,马上从暗处出来几个人,拖着他躲进巷子。
“王哥……”云念颤声道。
“他死不了,这东西就是个样子货。”王奇山摇摇头在火铳口吹了一下,当街拿出药包、铁珠装填火铳。
火铳在激发的瞬间抬高了一些,只将那家伙的耳朵打烂了而已。这是个技巧,对外展示实力、心性的同时,也将周围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南门夜市,禁动刀兵。”箫千又喊一声,躲出好远,又道;“兄弟,你有麻烦了。”
“我从来就不怕麻烦。”
王奇山话音刚落,屋顶的暗处飞出一枚弩箭,却被苗礼川轻松化解掉了。
夜市中一阵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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