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收入。
于是,范厕生解下自己的一件衣衫,平铺在地上,将这一箱金银全都倾倒在上面。
很快,他就将这些金银打成了一个包,背在背上。
第一翻墙也抓起了那个麻袋。
三人并不愿意在这个漆黑的密室中逗留,于是,他们一拿到这些银两,就大踏步走出了这间密室。
范厕生走在最前面,师愚山紧跟着范厕生,第一翻墙又跟着师愚山,他们来到了密室外那被分隔成了很多间的监狱。
他们打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如同长蛇般的东西忽然就从一个最为阴暗的角落里飞了出来。
这是一条粗而且重的铁链。
这条铁链很粗,也很重,飞出的速度却很快,快到简直已接近无影无形。
这条铁链,就如同一条灵动的蛟龙一般,卷向了第一翻墙的双脚。
这条铁链虽然很重也很粗,但打在第一翻墙身上的力道,却很轻,轻得就如同一片羽毛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条铁链已经卷着了第一翻墙的双脚。
第一翻墙就如同一条被钓起的鱼一般,被这条铁链上传来的那种诡异可怖的力量拉向了那黑暗的角落。
很快,第一翻墙和他背着的麻袋就已经被拉到了这个角落,他的人重重地撞击在那囚笼的铁栅栏上,就如同鱼钩上的鱼被人拉出水面,撞击在岸上的花岗岩一般。
第一翻墙的肩膀上,有一阵疼痛袭来。
第一翻墙现在虽然很有点像一条被人钓起的鱼,但他绝不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就在他的肩膀刚刚撞击铁栏,他的双脚落地,一个翻身,他的人就已经轻飘飘地翻了出去。
然而,他手里提着的麻袋,却落在了那角落里的囚笼前。
这个时候,第一翻墙和范厕生、师愚山三个人都在看着这个角落。
他们看了很久,终于看到了一个人。
这里的灯光很暗,那角落里的灯光更暗。
他们又看了很久,才终于看清了这个将铁链抛出的人。
这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
这个老人,生得既不是很高大,也不是很瘦小。
他看起来很普通,普通得丝毫没有特别之处,普通到无论他出现在什么地方,都绝对不会给见过他的人留下丝毫映象。
他的脸色苍白,身上穿着的大袖宽袍已经看起来很陈旧发白。
他的双手,被两条很粗也很重的铁链锁在一根很大的铁柱上。
他的双脚,也被两条铁链锁在另一根铁柱上。
这个人,除了被这四条铁链锁住以外,他的颈部和腰间,还各有一个看起来很沉重的铁枷,这两个铁枷又各套着一条铁链。这两条铁链的另一端,被埋在了地下。
这个时候,这老人正笔直地站立在这囚笼中,笔直得就如同一条枪。
第一翻墙和范厕生、师愚山都看得出来,这个人,绝对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只有一个相当可怕的人,才会被他的敌人严密防范以致于需要用这么多、这么粗重的铁链来将他锁在这个地方。
又过了很久,范厕生盯着这个老人,一字字问道:“请问,你是什么人?”
这个老人没有回应范厕生的问话,而是盯着第一翻墙,缓缓道:“你过来!你替我把锁打开!”
这个时候,第一翻墙也在盯着这老人,终于开口问道:“我为什么要替你将锁打开?”
第一翻墙虽然已经开口说话,然而他却又有一种妙的本事,那就是可以完全改变自己的声音。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就已经完全改变,变得又粗又哑,就仿佛这一句话根本就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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