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翻墙手提着他那一把镔铁夹刀钳,笑嘻嘻地从车厢中跳出来,他围绕着放翻身体横罗十字的苗抚琴兜了好几个圈子,才盯着苗抚琴,放声大笑道:“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值得拥有!就你这智商,只怕吃屎都抢不到热的。”
苗抚琴也在盯着第一翻墙,他看了很久,才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第一翻墙笑道:“孙子,你们难道真的以为我落入了你们的圈套?”
苗抚琴诧异道:“难道你没有?”
第一翻墙道:“我若真落入了你们的圈套,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苗抚琴更加觉得怪了,道:“难道当我扣住你手腕,打上你穴道的时候,你是假装上当的?”
第一翻墙笑道:“你这蠢货,演技不说比得上这匹马,就连这辆马车都比你要强。你却在以为骗到了我。这可真是你他娘的滑天下之大稽。”
苗抚琴又瞪着第一翻墙看了很久,说道:“我听说过,江湖中有一种可以偏移穴道的邪门武功,以老夫精准的点穴手法,是完全不可能会失手的。除非你练了这种可以做到令穴道偏移的武功。”
第一翻墙在听,却没有回应。
苗抚琴只得又问道:“你究竟有没有练这种武功?”
第一翻墙笑道:“你猜!”
苗抚琴道:“老夫猜不着。”
第一翻墙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练这种邪门武功?”
苗抚琴道:“我的确很想知道!”
第一翻墙笑道:“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可以告诉你,我可是的确练过这种武功。”
苗抚琴皱着眉头,道:“那你是如何从骆晨希的眼皮底下溜走的?”
第一翻墙笑道:“我有一个很好的法子,我只需要使用这个法子,哪怕从他的身前走过,明明白白告诉他,我要走了。他都绝对不会阻拦我。”
苗抚琴吃惊地看着第一翻墙,问道:“你这个法子,是什么法子?”
第一翻墙笑道:“我这个法子,就是将他一家伙宰了。”
苗抚琴瞪圆了双眼,道:“你已经杀了骆晨希?”
第一翻墙道:“没错啊!我杀他,就像杀条狗一样容易。”
苗抚琴又问道:“那徐远征呢?难道也被你杀了?”
第一翻墙又笑道:“我杀他,却实在比杀一条狗还要容易得多。”
苗抚琴道:“你就在这个地方杀了徐远征?”
第一翻墙道:“对啊!这个地方,又不是不能杀人,我当然就在这里杀了他。”
苗抚琴想了想,道:“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清,你又是如何挣脱捆绑在你身上那条绳索的?我记得那条绳索很粗,也很结实。”
第一翻墙又是一阵大笑,道:“孙子,你若是想用一条绳索就困住你爹,那可真是做梦讨老婆,想得真美!”
苗抚琴听了这话,道:“老大,你说的这话就不对。”
第一翻墙很有些怪地问道:“我这话哪里不对?”
苗抚琴道:“你又叫我孙子,又说是我爹,这不乱套了吗?”
第一翻墙放声大笑,他笑了很久,才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才不会乱套?”
苗抚琴笑了笑,道:“只需要明确统一一下这个辈分关系,就不会乱套了。”
第一翻墙道:“那我就叫你孙子。如何?”
苗抚琴连声道:“孙子这个称呼,简短好记,又朗朗上口,我也是非常喜欢。”
第一翻墙冷笑一声,又问苗抚琴道:“你真是白西岩的亲外甥?”
苗抚琴连忙道:“我千真万确是他的亲外甥,我是他大姐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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