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塔尔的刀和手臂,立刻就被一种异的力量抬了起来。
蒲南窗的个头很高,也很大,他的力气当然也不会小。
他一剑抬起,就已经震开了米塔尔的弯刀。
然后,蒲南窗的人就已经前冲。
他的速度真快!
他手中的剑斜斜向上,刺了出去。
这一剑的目标,也是米塔尔的心窝。
一个久经杀伐,又一心想致敌人于死地的人,他们的目标,选择的往往都是能够一击致命的地方。
米塔尔是个久经杀伐的人,蒲南窗同样也是。
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如果有战争发生,那就一定得有一个倒下。
在泰歌尔看来,先倒下的一定是蒲南窗。
在龙锦绣看来,先倒下的一定是米塔尔。
现在,龙锦绣和泰歌尔,都在等待着这二人战斗的结束,在等待着一个人活着,一个人死亡。
他们谁也不知道,蒲南窗和米塔尔这两个人,究竟谁还能活着看到明天早上升起的太阳。
很快,这两个人就已经各自使出了二三十招。
这样的两个人,的确是两个很特的人。
他们每一剑或者每一刀的目标,都是对方的心窝。
他们甚至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手中的刀或者剑,还可以刺入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
他们的目标,只有对方的心窝。
有史以来,从来都没有两个殊死相争的对手,能达成这样的默契。
现在,蒲南窗和米塔尔,就达成了这样的默契。
除了心窝,他们绝对不攻击对方的任何部位。
因为,米塔尔想看看蒲南窗的心里有没有屎?
因为,蒲南窗想看看米塔尔是不是还有一点点良心?
这一块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平地上,龙锦绣与泰歌尔等人,都在盯着这二人惊心动魄的一战。
没有人出声。
躲藏在荆棘之后的杜沉非,也没有出声。
他甚至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到底有没有出声?
他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战争,也从来都没有想象过两个以生死相博的对手间能达成这样的默契。
他忽然又记起,自己所见到过的,唯一能达成这种默契的,只有禽屋河与顾草衣在那山洞中的一战。
那一战,是杜沉非见过最为精彩的一战。
而在这个地方,蒲南窗与米塔尔的一战,他忽然觉得也绝对不亚于禽屋河与顾草衣的那一战。
这两个人的身法和出手的速度,也绝对不会比禽屋河和顾草衣要慢。
现在,这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已经进行了很久。
在蒲南窗凌厉而诡异的剑光逼迫下,米塔尔正在这半空里连连后退。
他退的方向,正是杜沉非躲藏的荆棘丛。
这两个人的轻功,都很好!
几乎就在一眨眼的工夫,米塔尔就已经来到了杜沉非前方的荆棘丛。
这个时候,蹲在地上的杜沉非忽然站了起来,然后拔刀,发刀。
他一刀就劈了出去。
这一刀,砍得真准!正砍在米塔尔的肩膀上。
这一刀的力量也很大。
只一刀下去,米塔尔握刀的手,忽然就带着一串鲜红的血花飞了出去。
这个时候,立刻就有一声惨呼发出。
这一声惨呼,当然就是米塔尔手臂断裂时发出的惨呼。
他的这一声惨呼还没有来得及停顿,他立刻就又发出了一声惨呼。
这是蒲南窗一剑刺入他心窝时发出的惨呼。
蒲南窗手中那柄长而且重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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