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死,随即叹了口气。
她看着杨宏霞,疑惑地问:“妹妹,你认识他吗?”
“认识,就是他害得我生不如死,我恨死他啦!”接着,宏霞愤怒的情绪缓解一些,又叹了口气,“唉,这个可恨之人又救了我,是为救我而死的,也是一个可怜人呀!我恨他,恨死他了……”说着,宏霞眼里有了泪花,流露出了复杂的情绪。
张云燕见她对此人恨得咬牙切齿,又有些怜惜,情绪如此矛盾令人不解,不知道这个男子应该同情还是该憎恨。她摇了摇头,问道:“妹妹,他是谁呀?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是被谁打死的?”
杨宏霞眼含泪水,叹道:“说起来话长了,他叫何永安,就是被方才那个贼人杀害的。”
张云燕怒火又起,望着远处骂道:“该死的阎飞虎,我迟早杀了你!”
宏霞又瞥了何永安一眼,面露怒容,也有了怜意。她摇了摇头,说道:“这家伙已经没有亲人,孤身一人也很可怜,我想把他埋葬,免得暴尸荒野。”
张云燕本想用仙丹救治,见他已被打得脑浆迸裂,头骨塌陷,没有办法再复生,叹了口气。她很悲哀,摇了摇头:“好吧,我把他埋了,妹妹,你体虚力弱,到一边歇息吧。”
云燕把何永安埋葬后,带着杨宏霞来到路边,本想搭乘过路的马车,等了很久也没有,往来的行人也难得一见。她看了看将要落山的太阳,说道:“妹妹,天色已晚,我背你走吧。”
杨宏霞不好意思地说:“那……不是太劳累姐姐了,还是慢慢走吧。”
“没关系,天黑前就能到家了。”说完,她背起宏霞,立刻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杨宏霞既感激又吃惊,趴伏在张云燕身上,心情安稳许多。
太阳落下去不久,天色暗下来,除了虫鸣声,田野里很安静。
张云燕背着宏霞一路飞奔,很快来到卧虎庄。
杨宏霞离家日久,恍惚间如隔三秋。她看到了熟悉的村落、绿油油的庄稼、浓郁的树林、一座座房屋……听到了鸡鸣狗吠、马嘶牛叫,还有孩子们的欢笑声、大人的呼喊声,无不心动。大难过后,面对熟悉的家乡,她热泪盈眶,思绪万千。
杨红霞终于回到思念的家,又惧怕这个熟悉的地方,有了一种既思念又躲避的复杂心情。
她很快就要见到日思夜想的夫君,恨不得立刻扑到他怀里。可是,她又害怕见到心爱之人,心里有了罪恶感。
宏霞被矛盾的心情折磨,十分痛苦,放声大哭,坐在地上不想再动。
回家吗?杨宏霞一直在盼望,却不敢接近。
离去吗?那个家,那个思念的夫君,让她牵肠挂肚,难舍难离。
怎么办呀?她不知道,可怕的心结无法打开,痛哭不止。
张云燕很不解,只能苦苦相劝。
乡亲们被惊动,都过来劝解安慰。
杨宏霞哭声稍止,一边抽泣一边进入熟悉的村庄。
她来到自家的院门前,见到了挂着的那把大锁,更觉伤痛,一边落泪一边打开铁锁,进到了非常熟悉的院落。
她巡视一下安静的院子,又来到屋门前,看到的还是门锁,心一下子凉了。她思念夫君,亲人却不在家里,又悲痛哭泣,泪流不止。
杨宏霞一边哭泣一边巡视,没有看到亲人回家的迹象,更加心慌。她秀眼圆睁,脸上满是泪水,有了恐惧的神情。她看着众人,既焦虑又胆怯地询问:“我相公……回来了吗?”
她见乡亲们摇头叹息,再也忍不住了,又放声大哭。
杨宏霞以为夫君不再要她了,已经在高家安居,不会回到卧虎庄了。她虽然信任哥哥,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还是不见哥哥的身影,难免要生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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