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很奇怪,杂乱无序(第2/4页)  致终将被颠覆的年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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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表面的善良所蒙蔽双眼。

    有些人天生就不会伪装,所有事情都写在脸上,可能这些人也痛恨这一点,便不断尝试为自己带上亲手从别人脸上割下来的脸皮来完善自己,这不是错,而是在错里面寻找对的选择。

    模糊肉眼之后,发现空气中扭动着太多未知生物,或许只是视觉的一种,或许在他们在等待一个打破束缚来于我们见面的机会。

    已经倒塌的高墙,不是随着历史脚步被摧毁,而是在没有一丝防备还为人遮风挡雨情况下,就跟课本上农夫救了蛇被咬死一般,只是抽象的形容,抽象的是措手不及的善良,形容的是已经发生的历史。

    是不是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没有什么是不能背叛的,那些不可背叛的早已经被抛出了认知外。

    被蒸发的希望在祈求奢望降临,这是在彻底沦陷前对曙光最后的一丝寄托,停留已成静止的节奏,前进没有了自由,尘埃像是雾霾,不对,应该说比雾霾更加可怕,支离破碎的信念在逐渐散落地面,幻想它能开花,或许坦然面对失去才能活得简单些。

    怎么才能做到,将小时候的梦再次拼凑,是不是未来真的可以做到将人群逆流,让那些失望最后不会活成徒劳无功,倒退到跟没有意识的大脑握手言好,而不是总想不顾一切的逃掉。

    将孤傲的外套脱掉,只有赤裸对待镜子里自己时,才会没有烦恼,那些在不断瓦解底线的浪潮来的总是那么汹涌,好怕未来有一天会将堤坝冲倒,该怎么逃,才能将浑身的伤疤埋葬好。

    有多渺小,安静下来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年少就该要放肆奔跑,坚信跌倒不会伤害前进的一丝一毫,骄傲也需要依靠,来捍卫这一切都不是轻易得到。

    那些总是隐藏在背后的人群也需要迎面微笑,如果能得到掌声和拥抱,让他们知道努力的最后不会是徒劳。

    眼角倾斜,早已看不到曾经犯过的原罪,却被针线缝穿了很多视线不见的微结,漂流在宿命中不肯屈服,自以为是对就是对,何为证据,没有人能逼时空低下头,在已经不需要解开的误会中,让死亡将一切无情化解。

    有很多看似最完美的际会,在细节上看不出有一丝是可以安排,最后请不要去抱怨整个过程有多令人碎心,所有一切都是骗局,如果将故意的成形当真了,那多可怕,毕竟我们每天都活在这里面。

    理智在争吵,因为那段直击泪点的旋律,神志被抽离在了其中走不出来,左脑与右脑在争辩着关于作曲家是从何而来的灵感,起伏那里有多令人恐慌对白,他究竟是经历什么,才会每天在夜色下徘徊寻找着对于生的理解,我能想象出他将那些字吐出以泪洗脸精疲力竭的画面,连呼吸都觉得急促,要逼迫我的防备投降,我就要投降,深吸一口气看穿了未来所有镜像。

    随时要提高身后防备,害怕会有人追踪在没有时差的空间里,像是碟中谍,不该说是有多么精彩,屏住呼吸能听到嘲笑声在不断想起,心里无鬼,却有心魔在随时跟随,准备将影子拘押在被践踏的黎明后。

    永远记不住最深爱人的轮廓,即便已经抚摸千遍亲吻万遍任由理智不停争辩,这是什么道理?像不像胡编乱造任人想入非非的假象,还是过分自私期待着她能一刻不离的带在身边,对,就是没有安全感的小角色。

    醉人游荡在街头角落的镜像,是醒着,是睡了,还是偏离了两者荡漾在多重视觉里挣扎,我不知,是何时,努力张大双眼把双腿稳住比划着心里的愤怒,在夜里,非黑白,快讲我脱出去的魂魄抓回来,别随意,别倒下,在没剩下多久将要破晓的清晨。

    欲望像不像是一场被无数人玩腻了的战役,经验是千万别轻易将它透明化,像是逃犯一样低头躲藏在纷扰的城市人群里面,在没有膨胀到能将世界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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