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得合得来,不然不是结亲,那是结仇。
丁海杏看着丁妈眉头舒展开来,轻笑道,“妈,您就别操这心了。”高兴地又道,“妈,国良来信吗?有没有告诉你们他结婚了。”
丁妈闻言脸一下子黑了起来,“提起这小子我就生气,这都四年了,就来了两封信,一封是,报个平安,我很好。另一封就说我结婚了。就没了,啥也没有了。对女方,我现在就知道叫云露露,其他的一概不知。她长什么样?家是哪儿的?干什么工作?家里有什么人……”
丁妈碎碎念了一堆,可见怨念有多深。
“我也是!这熊孩子,妈,等他回来你好好的给他揍他一顿,这孩子太不知道轻重了。”丁海杏同仇敌忾地说道,“妈,到时候您是用鸡毛掸子还是用烧火棍子,我给您递。”话落,还特意挥舞着烧火棍子。
丁妈看着还冒着火星的烧火棍子,吞吞口水道,“我还是选鸡毛掸子的好,不不……”摆手道,“我啥也不选,我现在只希望他赶紧回来,四年了……”声音无限想念,“也不知道执行的什么任务。”
“秘密任务呗!人平安无事就好。”丁海杏宽慰她道,“别担心,又不是上战场,那才危险呢!”
“你咋知道不是上战场?”丁妈闻言这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哪一次海战,咱们的宣传部门没有大肆的渲染,这两年风平浪静了许多。”丁海杏看着她宽慰道,“您哪别胡思乱想,等着他们凯旋而归。”看着粥熬的差不多了,将火给压了压。
丁妈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听你的口气,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都说秘密任务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丁海杏摇头道,就是猜到了他们在干什么?她也不能说啊!
“人平安就好,您就别操那么多心了。”丁海杏起身道,“饭好了,我姑呢?不会这么晚还不起床吧!”看着外面天色大亮了。
“你姑在你们出去的时候,就蹬着自行车走了。咱家离县上有些远,只要回来住,你姑她天不亮就的走。”丁妈从咸菜缸里捞出咸菜放在案板上,切了切,盛进小碟子里。
“还真够辛苦的。”丁海杏起身去碗柜里拿出干净的碗。
“可不是,人家在县上工作的,我看得是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轻松的很,哪里像你姑忙的跟那被抽的陀螺似的。”丁妈不解地说道,“真不知道她忙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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