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段后,偏头看向周夏。
周夏听糖糖的声音没有平常的甜美可人,还有些冲,忍不住好笑道:“糖糖,你还真把你当‘二千’呢?你这什么语气啊,信不信我一会让你哭着叫巴巴。”
“什么巴巴,你就是个弟弟!”糖糖嘴硬道。
“是吗,看来最近对你疏于管教,你有些忘了家法!”周夏将笔记本合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跨到了糖糖的沙发上,就将她擒拿住了。
“一一,你别闹,你看你这段台词,你是不是意有所指,还不准人说吗?”
糖糖阻挡住周夏来袭击她的大手,大声抗压道。
“什么,你念来听听。”周夏坐到沙发上,将糖糖抱起来放在腿上。
“我不念,太羞耻了,你自己看!”
“什么啊,还太羞耻了?”
周夏没好气说着,瞅了剧本一眼,便看到了那段都敏俊离开千颂伊时留下的那封信。
“千颂伊,我的爱人:
千颂伊,天怪冷的,不许穿太暴露的衣服,你是遮的越多越漂亮,就如上次所说,吻戏、背后拥抱戏,这种绝对不行,激情戏,更不行!
不要生病,不要看恶评这类东西,也不要唱着唱着,著最后变成鬼哭狼嚎,不要一个人吃饭,不要喝完酒,就随便闯进陌生人的家里!
到了晚上,也不要傻望着天空,猜是这颗星星还是那颗星星。
那个地方,这里根本看不见的。但是,我还是会每天看,从那里每天看你在的这个地方,每天都会想办法回来。
无论如何,我都会寻找,能一直一直留在你身边的办法,我会一直这么做,但是万一,万一我没有回来,就彻底忘了我吧……”
“这有什么羞耻的?连肉麻都算不上吧?”周夏扫了一眼,无语看着束缚靠在他怀里的糖糖。
“是吗?”
糖糖扭过身子,美眸中尽是嘲讽的的意味,“不许穿太暴露的衣服,你是穿的越多月好看;吻戏、背后拥抱戏这种绝对不行;激情戏,更不行。
这些难道不是你的心里话?你这么要求我,不感到羞耻吗,你还不是跟别的女演员演这些戏!”
“原来是感觉不公平啊。”周夏好笑看着糖糖。
“哼,难道不是吗?”糖糖撇嘴,伸手往周夏腰间拧去。
周夏抓住她的的手,“那好啊,我以后不拍戏,只做导演、编剧、制片人,你也以后不拍戏,只做幕后工作,这样可以吗?”
“我……”
糖糖顿时瞪大了漂亮的眼睛,说话都结巴起来:“这,这,这不是一回事情啊,干嘛要这么极端。”
“极端吗,还有更极端的了。”周夏笑着在糖糖胳膊窝‘咯吱’起来。
“什么更极端的啊。”糖糖笑得喘不过气来了。
周夏将嘴凑到糖糖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他还没说完,糖糖捂住耳朵,大声抗议起来,“绝对不行,人家才不要在那里刺字,疼死了!”
“是吗,那就听话,以后不准再想反抗我的暴政!”周夏看到糖糖那怕怕的表情,很是满意。
“暴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就要跟其他演员演吻戏、激情戏,你有本事就跟着我!”
糖糖按住周夏使坏的手,忍住痒痒,高声抗议道。
“好啊,那你就准备好两年演一部戏吧。”
“我不,我要每年你跟我至少演两部戏。”糖糖说着,就长着红唇咬在周夏脖子上。
“嘶……,糖糖,你是吸血鬼吗?”周夏抽了口凉气,赶紧捧住糖糖的俏脸,将她的嘴巴挪开。
“哼,你不是喜欢我咬你吗?”
“可你这咬错了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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